但在姜新圩的高压下,特别是姜新圩通过张淑贤给油田的领导施压,那些勘探队才被迫安静下来,并按照姜新圩的命令自行在当地找活干。
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姜新圩这个命令让他们一下峰回路转,不但很快从几家石油公司接到了报酬丰厚的钻井业务,还接到了不少长期的活干,一个个发了财。
事后,他们才知道是姜新圩帮了大忙,将其他国家的钻井队、勘探队都拒之门外,通过控制火车、不给别人大型直升机运设备,导致当地那些石油公司根本找不到其他钻井队、勘探队,只能找华夏过去的这几支勘探队、钻井队。
加上华夏的这些工人要价都不高,最高也不过接近日本和欧美国家工人的要价,所以那些石油公司的老板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现在这些钻井队、勘探队一个个都富得流油,再也不是开始前往俄罗斯的那种穷酸样,不断人的衣着和精神面貌大变样,更主要的是他们采购了与西方欧美同行同样高级的仪器设备、钻井设备,都鸟枪换炮了。
以前嘲笑那些到俄罗斯冰天雪地受苦的工人,现在一个个嫉妒得眼睛发红,油田那些人以为这次会亏不少钱养活在国外生活的员工,谁知道他们不但没有要油田掏钱,反而给油田赚了大笔大笔的外汇,差点低得上过去卖原油赚的钱。
以前华夏是石油出口国,用廉价的原油赚钱外汇,虽然卖到国外的原油价格不高,但他们毕竟是能够赚取外汇的单位,一个个过得滋润和骄傲。现在华夏变成了原油进口国,他们赚不到外汇自己就没有了趾高气扬。
有了这些外出赚外汇的勘探队、钻井队,他们的脑袋又开始太高。
饮水思源,很多人开始感念姜新圩他们的好来。
张淑贤一听,不由问道:“又给他们送好处?……,你们那件事确实做的不错,在国外还能团结一致,相互帮助。不过,也有领导说你们有点做得不好,弄得现在那种职工都不怎么听上级的话了,你们的话比他们领导的话还管用。”
姜新圩看着张淑贤,说道:“这能怪我们吗?这能怪那些工人吗?再说了,有意见的也就是极个别的领导吧。怪不得涂铮他们不听他们的。摘桃子就摘桃子,可这些人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你多少知道涂铮、陆志悦他们当时为了找业务,为了钻出石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什么人都不认识,在我的逼迫下不得不去找俄罗斯人谈,低声下气地去求。好不容易有了业务,赚了一点钱,他们就要将这些功臣招回来,让别人上。你遇到这事,你痛快?”
张淑贤摇了摇头,说道:“可总得有个上下级之分,领导总得有一个工作安排的事情吧?幸亏不是部队,部队可是强调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听军令的,杀!”
姜新圩冷笑道:“杀?有这么糊涂的指挥官吗?一个指挥官,除非他是公报私仇,绝对不会总是派一支部队去进攻危险的阵地。这支部队取得胜利后,他应该表彰他们,应该给他们补充弹药和兵员,而不是将他们裁撤,将那些战斗英雄抓起来。这样做,只会让你心寒。”
张淑贤笑着说道:“他们当时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么苦。你已经断绝了其他国家的钻井队、勘探队,那些石油公司不请我们的人请谁?除非他们不想早日钻出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