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体现公平,也为了保证各自的安全,大家一致商定每一个人只许带一个保镖加入自己的猎杀队伍。毕竟大家都知道,每一个人带的保镖都是专业的军旅人员,枪法和耐力都远远超过他们这些王子,如果都把自己的保镖带入猎杀小组中,几乎没有王子们什么事了。
既然分组,大家自己得拿出一些彩头来比赛。在姜新圩的坚持下,每一个组员只许拿出了五百万美元做彩头,赢的一组将获得全部彩头并由他们瓜分。
不过,这些人显然不满足这种小打小闹,最后有人提出一个让大家花钱找乐子的办法,那就是自由投注。这种投注可以自由选择自由组合,比如你既可以赌自己这组赢,也可以赌对方一组赢。你还可以赌某个人打的猎物最多或最少,但前提是有人愿意跟你赌。
因为是自由投注,自然就不对投注人做任何限制,愿意投就投,不愿意也没有人说你,不像添彩头,你必须得拿出五百万美元来。这让好几个家底不雄厚的王子大松了一口气,就是库塞也在心里暗暗感激姜新圩。
虽然他是萨达寞的儿子,但他并没有多少钱,根本不能跟其他王子那样斗富。就是瑞典王子和丹麦王子,他们王室更多的是一种荣誉象征,不说他们,就是他们的父王也没有多少钱没有多少权力,不可能跟塔拉勒他们一样眼睛不眨就拿几千万美元出来。
但是,等到赌注开始,姜新圩还是瞠目结舌,第一次见识了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有钱人:
塔拉勒居然拿出两亿美元赌自己这组赢;阿联酋王子拿出一点五亿美元也赌自己的组赢;阿曼王子拿出了一亿美元赌自己所在的组赢;库塞总算有了一点自知之明,无法跟王子们比富的他只拿了两千万美元赌自己所在的组赢。
瑞典王子菲利普没有抽到姜新圩这一组,心里很是遗憾,但他拿出了五千万美元赌姜新圩这组赢,自然被塔拉勒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但菲利普依然我行我素。
等到飞机在苏亚丹国的机场降落,王子们就按照带着各自的保镖上了不同的车辆。虽然打猎的王子加姜新圩、库塞一共才八个,但两个组的后勤人员多达五十多人。只不过这些人都不会参与打猎,只负责后勤和通信联络。
不顾刘长贵的抗议,姜新圩只带了马连涛跟着自己,而刘长贵跟其他后勤人员以及王子们的其他保镖一样将留守在大本营。
每组一共十四人,其中组员四人、保镖四人、两名向导、搬运工四人。他们每组各自分乘塔拉勒王子他们提供的五辆越野车、四台皮卡,将根据事先划定的区域进行猎杀比赛。
为了公平起见,这次猎杀分四天进行,先在一个区域猎杀两天,之后,两个区域进行互换。再次猎杀两天,也就是四天后猎杀结束,按两次猎杀的猎物相加决定谁输谁赢。
因为获得了远超十亿美元订单的好处,姜新圩对于在草原浪费四天时间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积极投入到狩猎当中。年轻的他还真有点喜欢打猎,喜欢拿着猎枪射杀的感觉。
世上有几个男人不喜欢打猎的呢?
在临时新建的大本营吃了午餐,两个小组就分头出发了。
姜新圩他们五辆越野车和四台皮卡朝着平坦的草原疾驶着。很巧合的是,上次为姜新圩他们做向导的哈迪又成为了他们两位向导中的一个,而四个搬运工中,姜新圩也认识两个,也是上次帮他们搬运猎物的男子。
因为时间很充裕,经过了简单商议的姜新圩他们这一组一直跑了好久,没有理睬沿途遇到的那些动物而是一路直冲。直到花了快四小时,离开留守的大本营至少有二百五十公里了,他们才在茫茫草原中放慢了车速,开始了猎杀。
在一路狂奔的时候,他们见到了不少野兽在草丛中惊慌地奔逃、躲藏,可当他们放慢车速,真正拿起枪准备打猎的时候,却一下子难以找到合适的猎物了。在草原上走了快一个小时,也就是看到了几只惊慌失措的野兔,根本提不起他们开枪的兴趣。
就在大家有点懊恼,有人甚至提出返回去,在路上看到野兽的地方寻猎时,他们的车载电台里突然传出通信联络员的声音:“姜先生,我们与机场的联系中断,目前正在寻找原因并派人前往机场了解情况。”
姜新圩一愣,问道:“什么时候中断的?”
对方回答道:“具体时间不清楚。刚才我们这里有事找机场联系,却发现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