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康还是走过去倒茶水,说道:“别急,这事误不了阮哥的事。我是警察,这些事我清楚得很。”
来人冷笑道:“我对你们的事确实不清楚,但我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景所长,对不起,我时间有限,麻烦你带我一起去接人。马上!对,马上!否则,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阮哥,说你故意给我们出难题!”
景长康额头上汗珠更多了,目光几乎哀求地看着电话机。
突然,那个姓常的男子笑了,从怀里扯出一个信封往桌子上一甩,嘲笑道:“哦,我明白了。景所长真是敬业啊,不见兔子不撒鹰,生怕我刘某吞了阮哥给你好处费吧?……,要不,你点点,三千元!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面对对方如此当面侮辱。特别是装钱的信封落在桌面出的声音,让景长康内心的怒火一冒三丈高,不过他很快做出了一个让对方惊诧不已的动作。只见他笑呵呵地走到桌边,拿起信封左看右看,然后慢慢打开,一边从里面抽出钞票一边如守财奴一般说道:“真是太好,阮哥真是好。一给就是三千。是真的吗?我数数……叔叔……”
姓常的男子目瞪口呆,想不到堂堂的派出所所长竟然做出这个动作,一时间懵了。
景长康自然是在玩小聪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还在等待电话机响起的那一刻。
可直到他把钞票数了三遍。直到那个姓常的男子也明白过来景长康数钱的目的是在拖延时间,电话还没有来。看到姓常的冷笑走向电话机,准备给阮永军告状的时候,景长康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姓常的说道:“常哥,对不起。……,走吧,我带你去接兰螳螂。”
刚刚走出办公室,还没有关上门,办公桌上的电话机就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
景长康被这普通的电话机铃声吓得哆嗦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很快就用力将旁边姓常的男子拨开。用百米冲刺的度冲向电话机,大声而急切地说道:“喂!请问是罗局吗?”
谢天谢地,里面传来的果然是罗勖的声音。显然对方也知道景长康为什么会失态,很快地说道:“没有凶杀案的消息与他们有关。你放心办事就是。……,我在紫安市公安局的朋友甚至都没有打听到什么副乡长被打断腿的事……”
景长康长吁了一口气,只要兰螳螂不是杀人犯就好,其他的老子才不管呢,紫安市没有副乡长打断腿。那不更好吗?
想到自己已经给阮永军他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为了争取改变印象的他顾不上对罗勖礼貌不礼貌了。说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好像他是领导对方是他部下似的。
接着,他又朝那个狐疑不定的姓常男子笑了笑,说道:“走!我们耽误太多的时间了。”
常姓总觉得景长康在玩名堂,但具体玩什么名堂他一时猜不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在他看来景长康也就是一条翻不出什么浪花的小鱼而已。不说他上面有阮永军罩着,而且他断定警方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殴打、囚禁、活埋现役女军官的事情。
想起昨天那件事,姓常的男子依然心有余悸:
当时兰螳螂兴高采烈地说他们抓到了一匹漂亮的烈马,可以给阮永军好好骑一骑。
可当他们把那个漂亮高挑的女子送到阮永军的房间里不久,阮永军哈哈大笑还没有落音,就听见阮永军一身惨叫,接着他大喊他们进去。
他们几个人吃惊地冲进去,只见阮永军双手捂着下身,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着,不时弹跳躲避着女子的追打。看到他们冲进来,立马狞笑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你们在给我轮了她,一个个都给老子上,不把这臭表子的逼捅烂不……”
在众人疯狂围攻下,她晕死过去了。
就在大家准备撕扯她的衣服时,却从她口袋里掉出了一个小本本。
看到这个本军官证,胆大包天的阮永军也傻眼了,特别是看到军官证上的名字时,他差点跌倒在地,脸色不在是因痛苦而狰狞,而是因害怕而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也颤抖着。
所有人第一次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阮永军第一次如此紧张和恐惧,他们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女子不寻常,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女军官这么简单。
阮永军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后,做出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定:将她打死后扔进他们办公大楼后面的枯井里,然后将枯井封死,谁也不许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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