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江水源、张谨说话的同时,葛钧天运笔如飞,分分钟把张谨的试卷改了出来。实际分数和张谨预估的大致差不离,79分。即便如此,葛钧天还是非常高兴:“不错、不错!这两张试卷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只要稍微对数学有点感觉的学生,在稍微聪明用心的老师点拨下,哪怕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平均分也可以轻松达到110分以上!他们那些废物点心,学生笨、老师差,学了三年平均分还不到70分,居然还有脸怪我出题太偏太难?看我明天怎么拿这两张去打肿他们的脸!”
江水源顿时瀑布汗。如果淮安府中的学生都算笨,那全国有几个不笨的?他要是真拿自己和张谨的试卷去高三年级打脸,别人当然不会动手打他,毕竟他是校长重金礼聘来的门面,但自己和张谨绝对分分钟被愤怒的高三师生打成猪头的!
张谨也赶紧说道:“我、我、我只考79分,平、平均分那么高,主、主要是江水源太、太厉害!”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把自己撇出去,让我一个人顶缸么?江水源嘴上更不闲着:“张兄这话有些见外了!你们都是葛老师的开山弟子、得意门生,本有同窗共读之情,自存互通有无之谊,些许分数,何分彼此?何况咱们取得的这点分数,还不都是葛老师辛勤栽培的结果?”
葛钧天哈哈大笑:“瞧把你们吓的!你们觉得我真会去和一群笨蛋探讨这个问题么?他们会把我的智商拉到和他们同一水平线上,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击败我的,我干嘛要去找抽?实话跟你们说吧,过几天我要去京城拜会我的老师,也就是你们的师祖,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所以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你们要自己好好看书,认真做题,准备迎战十月份举行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
江水源暗暗松了口气。
葛钧天这一走,无疑心头一座大山顿去,接下来就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写那本书稿,也可以好好在医院陪陪老妈,甚至能抽空约柳晨雨出去走走。闲暇的时候再锻炼锻炼身体,让生活学习适当慢下来,感受一下人生的美好。
葛钧天狡黠一笑:“但是我走了,你们俩会不会放羊呢?所以我得给你们布置点任务!这是近十年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和国际数学奥赛的真题,你们每人一本,在我回来之前必须独立做完。如果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胆敢借助外力,哼哼,我绝对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还有这是你们俩选的希尔伯特问题中的相关弱化形式,非常简单,早已为前人所证明。每个问题共五个子命题,你们可以翻书查资料,可以相互研究谈论,也可以上网找别人求救,但是在我回来之前,每人必须证明并搞懂自己问题中的三个、对方问题中的一个。
“至于你们手头的那本《复分析》,争取早点看完吧,别拖到下学期。对了江同学,反正你暑假闲着也是闲着,顺便把这本《代数学引论》给学完吧,省得你到处祸害人家小姑娘!”
江水源抓狂道:“我那本《复分析》还没看完呢,哪有时间看第二本?再者说,我什么时候祸害过人家小姑娘?”
“防范于未然嘛,至少你有重大作案嫌疑!”葛钧天一脸赖皮相,“怎么着,你是不服咋地?要不我再给你加一本《测度与积分》?反正是能者多劳。”
江水源咬碎牙齿往肚里咽:“我服还不行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