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一表人才,为人处事亦是圆润,吾幽州军中谋臣武将良多,但缺一统筹全局外,外出之使,若是瑁愿入幽州,吾必以位相待。”张任轻笑着回头,蔡瑁,虽然历史上的名声不显,但亦是一个能人,自己乃是他的姐夫,定要让他全力相助。
“瑁之年幼,然家中仅有一子,却是要将蔡氏基业交予瑁方可,只怕是.。”蔡讽却是突然开口打断道。
“这倒无碍,若蔡氏主要商路乃是粮食和布匹,只须在襄阳派人收集粮草,运送运送各地便是,然今日上门提亲,任亦无所物,幽州有一鲁班作坊,不知岳丈可知否?”张任感受着一旁佳人的柔情,一咬牙道。
“鲁班作坊?”蔡讽闻言,激动的站起身来,一脸的难以置信道。
“今后襄阳作坊便由蔡氏负责,府内所设管事,便由岳丈任职便可,却是不知岳丈肯将全家前往蓟县否?”张任笑着点头道。
“贤婿所言当真?”蔡讽激动的一直盯着张任,就连一旁的蔡瑁亦是猛地站起身来,鲁班作坊,天下皆知,如今被士人文士所追捧,而每日三膳,所用必为鲁班作坊所制桌椅,书写必为鲁班作坊所制笔墨纸砚,这里面有多大的商机,若是掌控了长江以南的经商权,会有多大的利润,蔡讽岂能不知。
“吾成名天下虽仍年少,但凡有一诺,皆值千金。”张任重重点头道。
“盛情难却,吾蔡氏,今后却是要仰仗贤婿了。”蔡讽示意,堂中一众亲表纷纷起身拱手道。
“俱不是外人,何来如此亲疏之分?”张任一笑了之,目光却是落在蔡琴脸上。
“多谢夫君。”见到张任那般神色,早已是知晓其中滋味的蔡琴如何不知他所想,当即娇羞的低下头去,微微点了点头,观之,张任朗声大笑。
“贤婿今夜便在府**进晚膳罢?”良久闲聊之后,蔡讽当即看了一眼管家,便派人下去安排晚膳了。
“水镜先生今夜宴请,请帖已是被任接下,倒是来日方长,这几日便在岳丈府中叨扰了。”既然是娶了人家的女儿,而且就连他全家都骗到幽州了,张任自然是从驿站搬过来住上几日,倒是行个方便。
“此事正是吾欲要询问之事。”蔡讽笑着点了点头,女儿和女婿到来,若是住在驿站,他莫不是要被世人耻笑,不过张任的身份却是让他有些不好强求。
“那妾身便在家静候夫君。”蔡琴轻轻拍了拍张任的手,起身和蔡瑁一同送张任出门,见到张任策马离去,方才羞红着入得门去。
张任赴宴,只是带了典韦、太史慈同往,随行亲卫不过三十人,俱是留在门外。
“可是冠军侯?”入得门去,当先便撞见一名衣冠楚楚的少年郎,开口便询问道。
“正是张任,敢问阁下是?”张任脑中一阵搜索,正在努力寻找着对面前少年郎的记忆。
“吾乃襄阳庞山民。”
“可是庞德公之子,山民贤弟。”张任微微激动道,庞山民,莫不是那凤雏庞统的兄长。
“不敢,不敢,正是在下,将军请进。”庞山民连称不敢,张任一见面便与他谈兄道弟,以他的修养,倒是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对张任翻起几道巨浪。..。。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