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亲自前去相迎,众将随本将军齐往。”朱儁当即大喜道。
辕门外,张任等候片刻便是听到一阵大笑声,由远及近,远处,那带着一群将军赶来的,不是朱儁,又是何人。
“拜见朱帅,任此番却是来迟了,哈哈哈哈。”张任当即面色挂上几分微笑,拱手笑道。
“冠军侯何须多礼,此番公伟虽是担任征南朱帅,但仅官拜右将军,又岂能让汝这位劳苦功高的左车骑将军前来拜见,然战事紧急,吾等却也是不在乎这些繁琐了。”朱儁带着众将走到近前,笑道。
“朱帅过誉了,任不过后起之辈,如何敢当前辈礼节。”张任连连摆手道。
“哈哈,来,冠军侯,待某为汝介绍一番众将,此乃吴郡孙文台。”朱儁也不多言,知道张任为人圆滑,当即把手指向一旁的孙坚道。
“原来是江东猛虎孙文台,久仰久仰,弟蜀郡张任,想必诸位便是文台兄麾下的四大部将,哈哈,当真是威武非凡。”张任心中一震,把头看向一旁那手中提着铜锭刀的孙坚,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四员大将,目中满是羡慕道。
“不敢不敢,汝等还不拜见冠军侯。”兴才还在议论张任,而见到张任本人竟是如此谦逊,孙坚却是觉得自己很是惭愧,当即从着一旁四人喝道。
“末将参见冠军侯。”黄、祖四将当即齐声喝道。
“哈哈,这不是袁公路吗,汝我可是旧识了,主帅,此乃吾麾下猛将太史子义,此乃吾之亲卫典恶来。”张任被朱儁一手搭着肩膀往大帐走去,张任却是先将太史慈和典韦介绍出来。
“原来这位便是星夜五千精骑闯五万黄巾军阵,生擒管亥,平乱青州的太史将军,当真勇士也,昨日亦是听闻将军到来,便是将南阳十城取下,这莫不是冲锋陷阵的典将军?”朱儁亦是看到一些战报,对于张任麾下的那些耳熟能闻的猛将,他已是不想多言,此番,幽州军中却是再添几员大将,却是让他震惊不已。
“当真勇士尔。”黄、祖四将深深看了一眼面色温文尔雅的太史慈和凶恶的典韦,俱是心道。
一行人入了大帐之内,张任落座到左首第一个位上,扫了一眼当场武将,看着面色发青的袁术,心里暗喜道:“此番任前来,随行仅有一万精骑,然南阳之内,亦是不过五万之众,而荆州黄巾,若是汇聚于此,定不下十万,某欲顺势而下,兵围鲁阳,绕道而去南阳诸县,兵逼苑县,然朱帅可与任一左一右,遥相呼应,合围苑县之后,方可一战而定南阳,若依计而行,长江北岸,再无战事。”
“彝凌所言,亦是吾等所思,吾北军五校士精锐缺乏,多是募集精壮成军,若张曼成正面与吾一战,定然死伤不小。”朱儁微微皱眉道。
“朱帅多虑了,吾随军皆是骑军,攻城自然乏力,主力破城自然要仰仗朱帅大军,吾麾下子义将军乃骑军良将,若贼首张曼成敢出城与大军一战,必然被吾断其后路,此战兴许还能早日告捷。”“那便依计行事,哈哈。”朱儁大喜,但张任告辞,亦是不好相阻,只能是亲自带人送张任离去,而在人群中间的孙坚看了一眼四将,开口道:“此二将勇武比汝等何如?”“吾等齐出,不敌其中一人尔。”黄、祖四将俱是身子一颤道。无论是太史慈还是典韦,都是汉末排名前十的勇将,这四员老将虽是东吴根基,但如何能够与其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