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只是随便说说,高名可能想过,但没有真正做过,好像他也没有心思去想、去做,肚子里全是气。
被人冤枉,让人最难受,就像喉咙里卡着一鱼刺似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很恼火的样子。
如果他还能想那些事,真是佩服他。
说要佩服,还是佩服郑晓竹吧!要怪也怪郑晓竹古灵精怪,喜欢捉弄高名!
闷哼了一声,高名一拳打在了床上,好像觉悟了,这一切都是郑晓竹戏弄他罢了,而且还是如此赤-裸-裸的戏弄。
高名紧紧的抓住床单,相当的生气,很想打人,可是没人让他可打,只能向床发泄。不是说好时时刻刻准备着、提防着吗?怎么糊里糊涂又掉进了她的陷阱?
‘哎!我这猪脑子!’高名翻身坐立了起来,被冤枉的气莫名而消,被戏弄的怨气油然而生,‘猪脑子,真是猪脑子!’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高名这点做得就不错!
“好你个三丫头”
高名还想碎碎念几句,不曾想,郑晓竹穿着睡衣,穿着很薄、很柔、很清凉的睡衣,突然出现在了门口,不仔细看,一晃眼,还以为她什么都没有穿,就出来了。
“姐夫,怎么?你叫我啊!”郑晓竹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名,脸上的那一抹笑,岂是‘得意’两个字能够形容。
看来冤枉高名是假,戏弄高名才是真。
高名看明白了,不爽的瞄了一眼郑晓竹,关上了灯,倒头就睡,根本不想理会她,和她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女人戏弄,对于这个男人来说,那就是深仇大恨。
“怎么?你还真生气啊?”郑晓竹打开了灯,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了高名的床头,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一个大男人,生什么气嘛!真是的,我都想说道你两句,作为男人,要心胸广阔、海纳百川,才能成就大事”
高名没有动,更没有吭声,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哼!小气鬼!”郑晓竹不悦道,说了一大堆,高名全但耳边风,肯定会不悦,但她很快又眉开眼笑,伸出了小手,想掀开盖在高名头上的床单,没有得逞,“你还真的生气了?”
郑晓竹不是在明知故问?
“别生气嘛!”郑晓竹眨了眨眼睛,一闪一闪,很漂亮,“给你道歉,可以了吧,知道你不是故意摸摸”
郑晓竹的脸红了,“哎呀!好了,和你闹,只是觉得无聊罢了,别生气了好吗?”
觉得无聊?就拿姐夫开涮?当姐夫是羊肉啊?
高名不是羊,更不是羊肉,当然不能任人开涮。
“我都承认错误了,还不行吗?”郑晓竹哭丧着脸,想要听到她说声对不起,很困难,今天似乎是个奇迹,难道她觉得良心不安?知道开玩笑开过火了?还是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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