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马哥

2018-04-15 作者： 顾六

第八章 小马哥

这几天不断在回忆着有关唐小姐的一切，似乎回到了那时的我，那个自卑，可怜，孤寂的男孩。Www.Pinwenba.Com 吧昨晚一直胡思乱想到深夜，从凯里回来心情就一直阴霾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酒麻不停醉着自己，也许现在的唐小姐早已记不起我。可我还是如此怀念那时的一切。我像一个老人，静静的躺在酒店的房间里，默默地舔舐着我的伤口。烟一支一支不断的点燃，烧尽。我是个伤痕累累的人，却要在所有人面前那么坚强的伪装着，告诉所有的人我很好。

今天太阳好像看到了我的哀伤，从窗外抛洒进温和的一米阳光，我起身拉开窗帘，让无尽的阳光照射在我发霉的身体。这时电脑桌上手机突然响起，我阑珊的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小马(09工商2班，原名：马敏赞，一个雀神）打来的，我接起电话道：“马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他用满口的毕节口音回道；“你家屋头的，好不容易给你打电话，还不高兴了？”我骂道：“草，你怕是想翻天不是？敢这样和老子讲话”他那头调侃的笑道：“哟，大六哥，我错了！（我和他们几个真正的兄弟经常调侃彼此）”我大笑道：“马儿，你现在在哪？过来帮我吧！”他问我：“做什么？”我回道：“搞工程，不过和以前朱老大搞到差不多，（因为小马是个安分守己的，为人老实，大方，义气。唯一的爱好就是赌钱，但牌品极好，二轻会赌钱的人没有不知道他大名的，顾称他为雀神。他从没有参与过以前我混得任何江湖事，我也从没有让他们几个参与。所以我在叫他过来帮我前，就必须和他说清楚。”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骂道：“日，你怎么又走那条路了？不是说好退出江湖了吗？”此时我沉默了，因为以前答应过所有关心我的人，我不再混社会了，好好的过日子。我沉默了大概五分钟才道：“穷怕了，干什么都不顺，做什么都不成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用钱从来就是大手大脚的，找个班上，比月光族还月光，一直在跟朋友借钱用，借钱我也借怕了，看了多少人情冷暖。所以才又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梁山108个好汉，有谁不是被逼上梁山的？有谁不是生活所迫，才落草为寇的？他听到我的话也沉默了一会道：“嗯，那你自己注意点，别出什么事就好，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哪怕是饿死，也不会去混的，因为我不敢，我没有你那种魄力，我现在在家种地呢！哈哈”我知道我是在走一条什么路，梁山好汉虽然有过短暂荣华富贵，但最后都没有一个有好结果。这就是对那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最好的诠释。所以我也如此。但我和他们唯一不同是：我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今天的一切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我不会永远靠暴力来解决一切。不会像108单将一样，让宋江送上断头台，也许朱老大对我来说就如宋江，也许现在我只是他的一个赚钱的工具，是他身边的一个打手而又。但我却是如项羽身边的刘邦一样的男人，有一天用我的能力打拼出属于我的天下，创建起我属于的王国。但我不会让他如项羽一样乌江自刎，因为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一个义薄云天的男人。因为他，才有了我今天的一切，因为他，我才东山再起，拥有了今天的一切。所以我会尊重他、感恩于他。和小马聊了很久，最后他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在我不耐烦他各种叮嘱下挂了电话。也许是因为的小马的电话，加上拨开云雾的阳光，我的心情好了许多，不再那么阴霾了，我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思绪回到了和小马一起走过的那段岁月。

其实小马一直是我很亏欠的一个兄弟，以前每次和小马一起在寝室赌钱，他都和我绑在一起，无论输赢，我们从来没有为钱红过脸（我大部分时间都输钱，他则是与我相反）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他总是在咒骂声中关心着我，担心着我的安危。刚去二轻院读书的时候，我除了和102的兄弟来往，我很少和班上的其他人来往。认识小马，也是因为第一位唐小姐。因为唐小姐的那句：“一颗心不能分成两半。”我天天在被窝里哭泣，后来被许多人知道，他们在同情的安慰着我的同时，不断替我抱不平，漫骂着唐小姐的无情和冷漠，特别是纯大王（09工商班，原名：徐纯，当时洋仔的女朋友，和唐小姐一样，来至铜仁，她们本是老乡，本来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但因为我对唐小姐追求，她们直到毕业都没有好好说上一句话，这是我的导致，所以我很愧对她们，无论是纯大王，还是唐小姐）当时为了我，还和唐小姐打起来（我们军训的时候，唐小姐她们寝室和我们教官去喝酒，唐小姐喝醉了，要找我去陪她喝酒，但可能没有翻到我的电话号码，于是到处问人，我的电话，正好遇到纯大王，就跟纯大王问我的电话，因为纯大王一直见证着我从在足球上给唐小姐过生日到后来为唐小姐痛哭的全过程，所以不想唐小姐再伤害我，于是没理会她，最后她们就打起来了，最后我只能把唐小姐送回寝室休息，那次是我唯一次没有保护到唐小姐。因为纯大王是为了我，才那样的，我很愧对她，所以我后来一直把她当自己亲妹一样，不管她是怎么的无理取闹。我都对她不离不弃。），所以在各种压力下，我在大一的第二个学期一个人搬到了外面住。因为那样就再也没有人能看到我的眼泪了，再也没有人因为同情我而去仇视唐小姐了。就是在外面住的那段时间，我和小马认识了，记得有天我想让唐小姐到我住的地方玩，于是就叫张威把唐小姐请过（因为我在床头，贴着唐小姐的名字，那天用彩灯在墙上饶了一个大大的“娟”所以想让她看到这一切。）同他们一起来的：有杨丹（唐小姐的朋友）还有就是小马。那晚我让张威烤了一点吃的，买了几瓶酒，在我住的地方喝酒，那是小马喝酒还行（后来才知道，他那晚是硬着头皮喝了那么多的，其实他酒量很小的），那晚以后，我觉得下马这人还不错，就和他渐渐的来往了起来，后来因为我在外面出了点事（被人踢了一脚，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从一个普通的学生成了龙洞堡只手遮天的风云人物），就搬回寝室住了，记得又一次我们寝室的喝酒，因为我当时感冒了，不能和他们喝，就把小马叫了过来和他们一起喝酒，本来是一件在二轻院很平常的小事，可他妈的后来却成了一场惊动校领导的大事，还出动了民警，因为那晚我们那栋楼，从一楼到五楼都有喝酒的，而且还有人在闹事，闹得最厉害的就是我们一楼（老车喝了酒，要和别人打架。秦赢君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寝室无辜的被牵连了，雷老师（我们的班主任）、李德建（我们经管系主任）、常明（学生处处长）都来了我们寝室，说是我们寝室喝了酒闹事，要给我们处分。妈的，当时我们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无奈和无辜，明明不是我们闹事，但就因为我们寝室的正在喝酒，就把我们当成罪魁祸首了，当时我们那个冤枉啊，比他妈的窦娥还冤，我当时在小况上铺已经睡着了，后来被校领导的“光临”给吵醒了，因为当时寝室已经关灯了，所以看不见他们，我以为是有人来我们寝室闹事，正想破口大骂时，突然听到小况叫一声：“雷老师”，这才没有骂出口的。我们那时是有理说不清，所以大家都不说话，小马更是吓得躲到了黎明（工商1班，当时我们寝室的手机控，吃饭，睡觉，走路，赌钱，无时无刻的玩着他那个烂手机。）的床上，用被窝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劲的在被窝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喘。最后还是小况站出来解释，但搞笑的是小况在回答校领导为什么喝酒时，他说是因为那晚是黎明的生日，所以喝点酒庆祝，结果李德建对着黎明来一句让至今还记忆犹新的话：“黎明你这个生日过得好耶，你是不是要在生日这天让你们寝室全部被记过处分？”当时我真他妈的笑死了，再后来，就在我们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秦赢君又在走廊里闹起来，于是李德建带着常明他们就去外面了（那晚李德建被秦赢君打了一下，后来他还一直闹，最后被派出所的用手铐铐在大门上，呆了一晚上。）而我们班主任雷老师永远对我们那么好（特别是对我们寝室的几个人）永远那么善良，永远那么仁爱，她只是对我们一句：“下次喝酒小心点”就走了，而小马当时像落水的旱鸭子，突然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从被窝探出头来瞄了瞄，见李德建他们走了，便畏畏缩缩的起来，下了黎明的床，喘着大气，说不出一句话，我看到他那个样子，真他妈的觉得好笑，于是从上铺扔了一支烟给他，他点烟时，手一直在颤抖着，依旧喘着大气，他抽完烟跑到门边偷偷地向外面走廊看看，看李德建他们走了没有，看到李德建他们已经走了，一个箭步逃出了我们寝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怕惹事上身的人。

我们因为经常在一起赌钱，渐渐地我们成了好兄弟，后来他从温州实习回来，12年3月份，我们一起到了水城，在一家小公司上班，但我们却在水城迷上了动漫城的赌博机，天天在动漫城赌钱，在动漫城，我把当时家里给的两万块钱都输了，还跟朋友借了两万多输了，加起来，我大概输了五万，而小马也差不多借一万，同样也输了，因为小马也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是很好，他妹妹又刚刚因为车祸去世了，家里根本没什么钱，但当时我们已经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所以我只能让他想办法了（当时我已经把所有能借钱的朋友都借了，真的借不到了），但他也借遍了，而我又不敢跟家里要钱，最后只好让他家里打钱过来，但他家里根本没钱，只好借了打给他。这是我一辈子对他亏欠。我们赢钱的时候大吃大喝，没钱的时候，就睡觉。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记得那天凌晨1点过，我把卡里的钱全部输光了，那晚我竟然跟第一位唐小姐求婚了，想从她哪找到一丝安慰，可结果更是雪上加霜。更糟糕是，当回到我们住的地方时，小马他居然把钥匙忘在了房间里，门也开不开，房东也没有我们的房间钥匙，那晚水城飘着绵绵的细雨，我们已经输的分文不剩，一天没有吃过东西，饥寒交迫的走在冰冷的大街上，像无家可归的乞讨者。直到实在走不动了，我们两个就蹬在水城川心小区的那个咖啡厅的走廊上，因为那里有无线网，可以用手机看电影，我用我那个三星手机（当时，几万块钱就买了这个手机）打开快播，点上一部毛片看着，因为只有毛片才能让我们忘记饥饿，忘记寒冷。本来我水城有很多朋友，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此时落魄，因为我是张六！一个有着傲骨的男人！可我不能让小马陪我受苦（如果那晚我们真的在外面呆一晚的话，真的有可能被冷死，因为水城的天气太冷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在纪委上班的李龙（我高中同学，一个我过命的兄弟），让他来川心小区接我们，但他当时和他女朋友在外面KF（她女朋友当时在盘县矿医院上班，还没有调到水城来，那天休班），让我去他们KF的地方拿钱，可他妈的我们连打车的钱都没有，怎么去？最后他说他在外面接我们，打车的钱到了再给。但到了之后并没有见到他，而是他女朋友在哪等着我们，妈的，当时我和他女朋友还不是很熟，就见过两次面，叫我情何以堪？但我真的没办法了，只好从他女朋友哪接过那救命的一百块钱，和小马吃了点东西，在一家小旅社开了一个20块钱的房间睡下，度过了那刻骨铭心的夜晚。就在我身无分文时，第二位唐小姐结婚了！那时我和小马无数可怜的啃着同一个面包，无数次喝着水管里的自来水。但兄弟就不是这样吗？同甘共苦！可我永远愧对着他，若不是我叫他来水城，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后来在他家里打来最后的五百块和退房子得的五百块，我们拿着这一千块回到了贵阳（因为要办理毕业证的手续）但没几天钱都没了，于是开始到处骗吃骗喝。最先是在安虎（10级会计，盘县人，我的好兄弟，我身边的一员猛将）他们寝室，后来在书富接济下，我们有了一个稳定的住处（在贵阳学院上面租一间房子）他那时刚刚从杭州实习回来（有几千块钱），他把我们安顿好，就天天出去找工作了，到了晚上才回来。每天給出门我和小马20块钱吃饭，但我们总是拿来买烟抽了，因为当时吃不吃饭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饿习惯了）只有烟才能抹去我们贪婪的灵魂，所以很少用这20块钱吃饭，只有晚上书富回来能吃上一顿像样的饭，其实我们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因为那是在龙洞堡，我只手遮天的地方，只要我去找朱老大，就能解决现在的一切，但我答应了所有关心的人，退出江湖，不再和朱老大混社会，过那种刀光剑影的生活。所以我拼命的坚持着，但也许我注定是个造作的人，所以总是有事要发生在我这个造作的人的世界，记得那天我和书富出去找工作（我实在睡不动了），刚刚在贵阳学院下了244路公交车（头天晚上郑健《09工商1班，小马他们寝室的》打电话给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在贵阳学院和人闹事了，让我去看看，当时我真的不想再接触这种打打杀杀的卵事了，但因为是郑健的事，所以我不得不管我原本以为只是一点事，去帮忙讲讲就能解决了，所以我没怎么当回事，但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在龙洞堡唯一次胆战心惊的大事。）就看到有两个人打了起来，我当时还以为是两个朋友在闹了玩的，没有在意，就和书富从贵阳学院对面的那个坡上回我们住的地方。还没有走到一半，就看到小马慢慢悠悠的从在坡上走了下来，遇见我们就说郑健那个朋友已经和别人打了起来，叫他下来看看（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刚刚下车看到的那两个人？”），于是和小马又从坡上走了下来，世界就是这样巧合，正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郑健的朋友（以前和小马，书富见过，一起玩几次吧！所以认识小马和书富），此时他身边多了两个人。看到我们，便走了过来和我们打招呼，小马指着我道：“这个就是张六！”他用双手递过一支25遵给我，便叫道：“六哥”当时我有点反感他，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叫什么哥，不喜欢别人用双手递什么给我，但我还是忍着没发火（因为他是郑健的朋友），接过烟便问他的情况，妈的，他还没有说到一半，突然就叫我们“快跑”我被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快跑”搞蒙了。像白痴一样跟他们一起向着警校方向跑去，我问他：“跑什么？”他回道：“他们追来了！”我当时真他妈的像傻帽（当时我真的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因为这是龙洞堡，虽然我没有再混，但我从来怕过这种事，所以才这么白痴）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谁？”当时他用一种很奇怪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和我打架那帮人！”妈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要跑，于是反过头去瞭了一眼，我靠，大概20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正从朝着我们追来。在龙洞堡，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像这样追赶过，但我听明白为什么要跑之后，就在《刘一手烤鱼》的那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当时我脑袋飞速的旋转了几下，虽然没把握能搞定对面的人，但如果继续跑下去的，一定会被追到，那么我们就一定会被打个半死，我和那三个请我帮忙人是无所谓，但小马和书富，我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动他们一根汗毛的，更何况是龙洞堡，更何况在我的眼皮下。那是比杀了我还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停下来了），我叫小马和书富他们也停下来，小马和书富听到的我话，也停了下来。而郑健的那三个朋友还在继续拼命的跑着。此时，我想这才是对兄弟这个词最好，最完美的诠释。因为小马和书富是绝对信任我的，他们永远相信我这方面的实力，永远相信我能够保护他们，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停了下来，哪怕他们从没有经历过！哪怕他们胆小如鼠，哪怕知道对面的人是我们几倍之多（加上我们三个，一共六个人）但因为是兄弟，他们相信了我。于是我们三个都停了下来，我叫书富把他的那把跳刀给我（书富那时不知道什么原因，随时随地的带着一把跳刀，一把山寨版的瑞士军刀，弹开有20厘米左右长）我把跳刀弹开就迎着对面追来的那20来个人冲了上去，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也许我会杀了几个人，也许会被那帮人乱棍打死，但我必须面对，必须冲上去。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兄弟，不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因为他们是我兄弟！是我张六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我总是那么幸运，在我迎面冲上去之后，妈的，那20来个人竟然被我吓得乱了阵脚，开始惊慌失措的往回跑去，看到他们胆怯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我成功地保护了小马和书富。这就是我张六！一个可以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的男人。

那件事以后，我们依旧在贵阳学院哪住着，因为我在龙洞堡不畏惧任何一个人。直到最后，书富再也没能力顾及我和小马生活，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小马去了花溪一家汽车厂上班，书富去了金阳一家装修公司上班。而我依旧流浪着，先是回学校找安虎他们，后来辗转到瑜儿哪（我高中校友，能和我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之一，后续将讲述关于他的故事），因为当时他还在读书，所以也没什么钱，靠着他女朋友袁园的接济，我度过了漫长的两个星期，最后因为要交学费拿毕业证，和朋友们催债下（借给我的朋友，大多是和我一起要拿毕业证，因为他们把存着的学费借给了我，所以他们也要找钱交学费，故才跟我开口要钱的，而并不是那种势力小人），我跟家里坦白了一切，而我们父母永远是那么地疼爱着我，在知道了我把他们给我用的两万都输光了，而且还欠下两万多的赌债的情况下，他们一句骂我的话都没有，而只是问我需要多少钱马上给打过来，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愧疚和难过。我愧对他们养育之恩，愧对他们对我所有的疼爱。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真的只有靠他们这座我永远依靠的大山。最后我让他们打了三万给我，让我拿到毕业证，还请了我所有的赌债。而从毕业证以后，我和小马就很少在一起了，后来在贵阳见过几次，就只是偶尔的在电话里联系。但我们的兄弟情，永远如今天的阳光一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