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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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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车的故事

2018-04-15 作者: 顾六

第四章 老车的故事

90年出生的我,今年刚刚步入24岁的花样年华,但我却经历人世间各种沧桑,19岁怀揣对未来的憧憬,在父亲陪送下来到让我颠覆红尘的贵阳,在二轻院这所不起眼,小得不能再小的专科学校,还没盘县一中大,在踏入这个学校那刻,我彻底失望了,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大学的样子。Www.Pinwenba.Com 吧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把这所学校瞧了个遍。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冲动,一种想回去复读的冲动。但想想复读就能一定能考上好的大学了?我对自己没信心!于是在父亲的陪伴下,办完了入学手续,住进了我永远怀恋的102寝室,这年我遇见了唐小姐。20岁,我从一个普通学生,变成了一个江湖中人,成为二轻院王者,践踏所有与我为敌的人,成了龙洞堡只手遮天的人物,这年我邂逅了第二位唐小姐。21岁,从叱咤风云回到平凡人生。回到盘县上班,过着上班族的生活,可我注定是个造作的人,因为唐小姐的一句话,我毅然决然辞去工作,再次回到贵阳,开始了在贵阳风花雪月的生活。跟家里要了五万,想用这点微薄的钱在贵阳打拼出一个属于我和唐小姐的未来,可这个未来在我幻想中渐渐地成了泡影。最后在她生日过后,拿着剩下的三万块钱回到了盘县,这年我和唐小姐又成了陌生人。22岁,我开始了流浪的岁月,年初到了水城,和小马(工商2班雀神)一起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在水城川心小区我和他疯狂的赌博,一月后我所有钱都输了,还欠下两万的债,4月份流浪到了贵阳,过着乞讨的生活。这年我向唐小姐求婚了!这年第二位唐小姐结婚了!这年我毕业了!23岁,为了光宗耀祖,我拼命考试,同时投资广哥(我一生中一个重要的兄弟)的工程,我成功地成为国家公职人员,身价百万。可一个造作的人,注定是一个造作的人生。在威舍检查站上班一个星期,就离职了!工程也亏了!这年我和唐小姐联系了,这年我向第二位唐小姐开口借钱了!这年我又一无所有了!24岁,在朱老大的帮助下,一个月的时间,我东山再起,在贵阳承包了一个大工程,2月底,我买了第二位唐小姐家那款让我刻骨铭心的奥迪A6(10年我和她还在邂逅中时,有天我等她来上课,从早上等到中午,等了大半天,最后她爸爸开着A6接上她走了,从此以后她再没“回来”了,那刻起,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买一张A6),也许我这样造作就需这样造作的人生。这年我重走江湖了!这年我又亡命天涯!

我一如既往的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完,打开电脑,拿过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打开,倒入酒杯,习惯性的摇了摇,红酒晶莹剔透,静静地看着挂在杯壁上(红酒的好坏就看它的挂杯度)慢慢下坠,我不是一个奢侈的人,却过着一种奢侈的生活。登上QQ,进入空间,看看了好友的动态。然后看腾讯新闻,昆明的301砍人事件还是头版,这时手机响起《南征北战》的铃声,一看是老车(老车,原名:车明队,盘县人,二轻院09级会计班,)打来的,我接起电话“喂,老车,你怎么还活着?(他在昆明)”他咒骂道:日,我会功夫的(他去年刚刚退伍)”我笑道:“你他妈的就一炮兵连的伙夫”他又是一顿臭骂道:“窝草,我是特种兵”我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说道:“窝草,你是特种兵?来我们单挑?”他鄙视的骂道:“来,打不死你个烂人,好了,不废话了,能过来一趟吗?我遇到点事,我们健身房(他好像在健身房当教练,具体工作我也不知道)有个杂种要打我。”我真的很无奈,他还是不让我放心,永远都是那句“有人要打我”,其实他喝酒闹事,又搞赢别人。我以为他去当了两年兵回来应该改了,但还是这样。我想都不想就猜到了,肯定是他喝了酒和别人闹起来的,我沉默不说话,他又说道“昨晚和他们喝酒,他不给我面子,我敬他酒,他不但不喝,还说和我这种人喝起没意思!”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我暗笑起来道“哎,你啊,你不是特种兵吗?打啊,怕个卵子啊”他那边有点生气说道“都说了说正事了,你再这样,老子生气了,再说了他们人多,就算我是特种兵也不能以一敌十啊!”我觉得调侃得差不多了,便道“恩,我明天就到,正好我来看一个工地”他听到我的话激动地说“好,好,好,我明天来接你,多带几个兄弟过来,我包吃住(他并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他当兵的两年里,我们基本没有联系,还是前段时间黄大仙结婚,我们才有联系,何况当时我也连去参加大仙的婚礼的钱都没有,还是他们给送了两百,谁会想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又在顶上傲视群雄呢?)”我强忍着我的笑声道“谢谢,车哥了,那明天见吧!”他那头好像一个土豪一样说道“恩,来,我请你们玩小姐”我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了大笑道:“好,好,好,车哥”挂完电话,我的思绪飞速的回到了再二轻的时候,回忆起关于老车的一切,我认识他,是在盘县的老乡会上,他的酒量很大,但是酒品极差,在老乡集会的时候,我并没有发觉他的酒品,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我们都是盘县的,所以渐渐地熟悉起来,后来变成过命的兄弟。他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记得大一,因为我给唐小姐过她第一个生日把所有的钱都花了(买玫瑰《差点在贵阳市区迷路》吃饭,蛋糕,在足球上用蜡烛摆桃心,放烟花,《我是唯一在二轻院在学校放过烟花的人》)所以没钱吃饭,他毫不犹豫地把饭卡给我(他是学校里极少数会在饭卡里冲上300以上的人),没烟抽,就整包丢给我。像哥哥一样的疼我,照顾我。他的性格,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二货”(不喝酒的情况)我是怕了他,记得有一次我和他们105的一起从外面吃完饭回到学校大门口,他突然就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发起疯来,一进大门就唱起那首《nobody》当时流行的舞曲来,还他妈的边唱边跳,跳跳又停下,叫我们看着他,然后他就唱那段nobody,nobody,nobody,nobody的告朝,扭着屁股,窝草,当时他那种动作直接让人喷饭,来往的人都抛来嘲笑的眼光,我们的脸都被他丢光了,我们只好装着不认识这个傻逼。快马加鞭向寝室走去,可他妈的,他一到寝室就不跳也不唱了。操,他就是一神经病。后来,我和书富搬到外面住,就很少和他一起闹了,但这个大神,总是闹出一些傻事,刚开始的他喝完是喜欢找别人打架,我差点没被他折磨成神经病,每次他闹事就打电话给我,我总是大晚上的跑回去学校看他(有些时候我睡得正香,我真的不想出去,如果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继续睡,但是他,他喝了酒就是一个疯子,我害怕他被人欺负,怕他出事。)可每次都是他妈的他一个人的闹剧。后来,他喝完酒不找人打架了,而是找女生表白了,窝草,我真的怀疑过他是有精神分裂的人,二轻院他不知道对多少女生表白过。最让我记忆犹新的一次是:我和老乡周春(盘县人,二轻院09级设计)在足球场上散步聊天,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喝酒回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到了我们两个,醉醺醺的,东摇西摆的走过来,当时把我们吓了一跳,我差点上去就是一顿暴打了,但看到是他,就没有动手了,接着他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他看见周春手里拿着一瓶雪碧,他就不要脸对着人家用盘县话说“喝酒了,口好干哦,你水分我喝口嘛,给可以”周春回道“好啊,不过是我喝过的了”说着礼貌性的递了过去。窝草,老车居然接过来喝了一口又递了回去,当时周春的尴尬说:“你喝吧。”老车冒出“整个?我喝了过小一口,你就不要了?嫌我把你水喝脏了?”周春没有回答他,接着他又道“我喝你水,是给你面子,在老乡集会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才不喝你的呢!”说着就去拉周春的手,周春吓得惊慌失色的,我才是好不尴尬啊!看着这种场景,我只好把老车抱过来送他回寝室休息,他路上还咒骂我,说我不够兄弟,不帮他忙,窝草,我心中:“我帮忙?老子脸都给丢光了,你就是个大傻逼,如果不是老乡,周春会搭理你???”再后来,在无数次表白失败后,他又转型了!妈的一次比一次厉害,操,变成拉女生去开房了。有次他和他们班的人,在学校外面的《深蓝》酒吧,大概是凌晨一点钟左右,他又打电话给我,说是在《深蓝》有人要打他。妈的,我真的受不了,但还是去《深蓝》找他了,一看到他,我知道老子又被骗了,因为好好的站在门口等着我,我有点冒火了,对他说;“你他妈的有病啊,大晚上的骗老子出来”他也看出我有点生气了,对我说:“我想叫你出来喝酒,怕你不出来,所以骗你说有人要打我”我无奈的摇摇头,和他进了《深蓝》,路过吧台时和鸡儿(鸡儿:原名不详,我只知道他姓廖,朱老大人里的二把手)打了个招呼,随后我和老车进了包厢,丁帽帽,小杨(老车他们寝室的),他们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在里面,其他的我只认识那个女生胡婷,和他们喝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说回去了,于是大家起身走包厢,走到门口他问:“我身上带钱没有”我回道:“带毛,大晚上的”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到那几女生面前,接着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吃惊的举动,他趁胡婷不注意就拉住胡婷的手,说:“我们去开房”窝草,当时那个胡婷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挣脱着,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但怎么都挣脱不了,我们全部傻眼了,回过神来,都上去劝说老车,但都没有用,他就是紧紧攥着胡婷的手不放开。我去拉他道:“别给老子丢脸了,行不?”妈的,他对我大骂道:“你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打死你,滚,你不是我兄弟,都不支持我”(窝草,我怎么支持?支持你拉人家去开房?)听到那句“你不是我兄弟”我生气了,妈的真的很生气。他太他妈的丢人了,我放开他,静静的站在那看着他闹,就在大家无可奈何的时候,突然过来四五人,原来不知道是谁打电话给胡婷的男朋友(警校的),她男朋友就带着那几个人来了,胡婷看到她男朋友来了,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一边拼命的挣扎着甩脱老车的手,一边把整个过程添油加醋的和男朋友描述着,胡婷的男朋友真他妈的窝囊,还他妈的是警校(还放任着老车拉着胡婷的手,是我的话,早动手了)他看着老车大声地说:“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老车是个好面子的人,这时放开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如果放开了,他就会觉得太没面子了,最终他还是没有放开,但有点要松手的感觉了。胡婷的男朋友看到他并没有放开,就推了一把老车,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也蠢蠢欲动的样子,老车被他一推,差点从《深蓝》的台阶上摔下去,我冒火了,但我没有马上动手(因为老车的做的事太不要脸了)我对胡婷的男朋友说:“有话好好说,别他妈的给老子动手动脚的,龙洞堡不是你能玩的”他顿了几秒骂道:“你他妈的别讲脏话”他话音刚落,我就动手了,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他真他妈的是个傻逼,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反应的几秒中,我几脚就已经把他搞到地上了,接着我闪电般地甩出我随身携带的牛角刀(牛角刀;顾名思义是用牛角做的,加上刀叶子最长的有50cm,而我的这把甩开的这把有30cm,据说只有我们盘县才有,加上天雷,是我们盘县的两大特产)对着冲上来那几个胡婷男朋友带来的人骂道:谁他妈的不想活了,就来!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我一般不动刀,动刀就得见血的,这是我一贯的风格)那几个看到我的刀,停住了冲上来的脚步,并向后退了几步,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任由它发生,这时胡婷的男朋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瞪着我,我用刀指着他说:“你他妈的最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但他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狠狠的瞪着我,我突然更火了,窝草,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龙洞堡这样瞪过我。我一刀捅过去,妈的,他还是警校练过点的,敏捷的闪了一下,我这一刀,没捅到他要害,但还是捅到了右肩,他收到大脑传来的刺疼感,紧紧地用左手按住伤口。低下头不敢看我了,真他妈的是个孬种,我敢确定当时他是从心底怕我了,因为他遇到的不是别人,是我,一个如魔归一样存在的男人(我一打架就如恶魔一样疯狂,这是看过我动手过的人一致共识。)几秒过后,在《深蓝》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下,从他肩上流下色彩缤纷的液体,我知道那是血液,只是被灯光涂鸦了。(其实,我当时不用动刀的,因为《深蓝》是朱老大的场子。当时在场的人,基本都是朱老大的人,只要我说一声,他们都会站出帮我的,按朱老大的原话,就是他们都得叫我一声六哥。只是我不想欠他们人情,虽然都是朱老大的人,但我和他们不同,他们是地痞,而我是猛龙过江的过江龙)我对着胡婷的男朋友道:“我是二轻院的顾六,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老子奉陪到底,哦,对了,你回去替我向你们警校的区队长问个好,说老子想他了,想我的板砖了。顺便叫他教教你们这些旱鸭子游一下泳,别让你们一下水就到龙洞堡街上这片深水区来,不然会被淹死的(警校的区队长相当于警校的抗把,而他们的杨队长,有次帮朱老大做事,他帮我们敌对的一方的,讲话牛逼哄哄的,被我一板砖拍了躺下了,从那以后看见我,就像耗子看到猫一样。)”胡婷的男朋友听到我的话,恐惧的看了我一眼,按着伤口不断地向我点头,因为他们的区队长在他们心中是神一样的人物,他们眼中的神,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他们???我悠然地点燃一支烟,叫上老车他们扬长而去,《深蓝》门口剩下疼哭的胡婷和她孬种的男朋友。

第二天,我如约到了昆明, 我一个人,并没有带任何的兄弟,老车到昆明的客车站(北站)接到我,我看看了久违的昆明,怎么看都不像会发生301事件的地方。但是它发生了,为那些不幸的人默哀,出车站,看到都是巡逻的武警,我摇了摇头,便叫住一张出租车,和老车上车,叫他直接让他去他上班的健身房,在车上他把大概的情况和我说一遍,过了大概1个半小时就到了他们的健身房,进去他就指着一个正在教人用跑步机的男人说:“就是他”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的向那个男人走去,在离他大约5米的地方,看到放着几个哑铃,便随手拿起一个,试试了,重量行,我加快速度,走他面前,朝着他头就是几哑铃,然后慢慢的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如正谢文东的那句:“我不是一个好人,但绝非一个坏蛋,你动我身边的人,你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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