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件事情，就是第一次你能坚持多久？”大熊的声音越来越低。

“什么坚持多久？”我被大熊问的一头雾水，刚说完我突然意识到大熊说的“坚持多久”是什么意思了。

“就是那个……”大熊稍微提高了声音，可声音依然疲惫。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明白大熊大半夜地打电话来为这个问题做什么，但转眼一想，大熊昨天和申娇约会去了，难道说大熊已经是攻下城楼了，兴奋地问道：“你把申娇拿下了？”

“嗯……怎么说呢……”大熊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

“你什么你啊，这么晚打电话来，你就为了炫耀这个，我困着呢？”我打了个哈欠。

“不是，我觉得我有病了，我……”大熊声音想泡过的饼干一样，发软。

“你是想说你第一次，时间太短，多少长时间啊。”大熊的声音似乎告诉我他的顾虑。

“你和骆小仙第一次怎么样？”大熊似乎不愿意回答，只是问我。

我和骆小仙的第一次？我和骆小仙哪有第一次啊，我们只是牵过手而已。大熊的话又把我那晚的恶梦给激醒，我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孟彤彤的身影，她是我心里的一个恶梦。

“我看书上说，第一次时间长短不一，所以你不比担心。”我不想再去想那晚的恶梦。

“如果是这样还好，可是我还没进去，我就缴枪投降了。”大熊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他和申娇的夜晚成为了他的恶梦，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耻辱，他在电话里哭道，“我是不是有病啊，我不是男人啊……”大熊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像是一只泄了气的大黄鸭。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我安慰大熊，“她说什么？”我担心是不是申娇说了伤大熊自尊的话。

“她不知道，我说我不想进展太快，我想对她负责，而不是只是生’理上’的占’有。”大熊说道。

安慰了一会儿大熊，我走出浴室，曾诚还没有醒，此时已经四点多了，吐了一夜现在口有点渴，我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到凉席边，我没料到，这放在凉席边的水杯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躺在凉席上，睡意卷土重来，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嗡嗡……”手机又开始震动，我以为是大熊打的，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大熊没什么大事，天亮再说吧，我还要睡觉呢……”

“是我，小仙儿”

“你醒了？”我立马坐起身。

“对啊，昨晚你是不是很担心啊，我没事，我室友送我回来的。”骆小仙声音有些沙哑，可能喝醉了没睡好。

“以后少喝点酒。”我关切地说。

“嗯，知道了。”骆小仙声音里带着可怜，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

“大熊没在宿舍？”骆小仙问道。

“哦，大熊出去约会了，你懂的……”本来我还想把大熊刚才打电话的事情给小仙说说，可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也没在宿舍，而且我一尺远还睡着一个女人，于是立马收住了嘴。

我怕吵醒曾诚，站起身准备出门和骆小仙说话，刚起身，“咣当”一声，喝水的杯子被我碰倒了。

“什么声音？”骆小仙问道。

“没事，水杯碰倒了。”

“哦，小心点。”骆小仙的话刚说完，我就听到一尺远的床上，曾诚惊叫的声音，“是谁？”

我的心顿时也随着曾诚的惊叫声炸了起来，因为骆小仙在电话里问道，“你身边怎么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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