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得南宫明如此说,脸色同样白的难看,后悔刚才杀了怪熊,宁愿被他咬上一口,也不愿落到如此下场,哪里还累啊,只见得屁股一夹,哪还有累的迹象,顾不得早已虚脱的身体,朝着几人的方向又狂奔了起来,速度竟比刚才快了许多,三两下就超过了几人,跑在了最前面。
两条腿跑得急,后面的碾子声更急,不到几分钟,宛若已在耳边,震得四人不得不捂住耳朵以防耳膜被震坏。
几人又继续跑出一公里左右,依然没有到头的迹象,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胖子身体本就早已虚脱,但在南宫明的一统话下,更是一阵狂奔,再硬朗的身体也受不了如此折腾吧,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气喘不已,心窝子像打鼓似的咚咚乱跳。
南宫明和木雪晴看的胖子如此丑态,心中也是一沉,跟着倒了下去,只有一尘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人虽疲惫,可身体却异常的健壮,只是胸口起伏的稍快一些,胖子看的羡慕不已,练过气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其实胖子也练过,并且也不逊色于一尘,只是他自己至今还没有发现而已,现在的气功对于他来说,只徒有内容却无下手之处,因此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个空壳,这一切他的师父都早已布置好了。
此时,一尘用呆滞毫无生气的目光盯着几人,喃喃道:“没用的,这样是永远也跑不出去的。”
众人听的一路都为曾发话,半愣半傻的一尘如此言语,都不觉的一唬,胖子急道:“你。。。。。。你可别吓唬我啊!,你装傻了半天,害的我们忙活了个半死,你,你好不容易说一句话,就来这么一句”
一尘并没有在意胖子的话,挣扎着站起身,接着道:“这片密林具体叫什么名字,谁也不清楚,生长的甚是奇特,呈一个圆环形,将龙山紧紧的抱在中心,就好像给龙山套上了一个圈子,这种圈子却远比想象的要凶险的多,虽然没有大兴安岭那样广阔的面积,但其中古香古色的松柏木杂阴的数量和年代久远程度远甚其几倍不止,其中更有远古所未褪化的的古生物种类不可胜数,就数那怪熊估计也是熊类的一种,但远比熊要强悍的多,只是这里的环境相对要恶劣,估计数量也在三四千左右吧!但这密林的环径却小得紧”
一尘一口气说的这么多,胖子听的傻愣愣的,当听到“环径却小得紧”不觉两眼放光道:“既然如此,那还不抓紧时间,难不成真的要和那些家伙干上一架不成。”
一尘见胖子说的振振有词,不觉白了一眼,一时也不再犯愣,接着先前道:“也正是由于环径短小,但殊不知自然的鬼斧神工,奇妙无穷,正好利用这一点,连同两岩的山崖夹壁,在几千年的传承延续下,逐渐的形成了一个天然阵势。”
“天然阵势”几人听的不觉一呼。
一尘道:“正是,天然阵势的确少见,一般形成的都是小同小势,比如一些山谷迷宫,地底溶窟等,可这种由于远古古树形成的大阵,几乎在世界上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况且这阵,可不比一般的阵势,极其玄幻,诡异异常,要知道,一般的人为阵,都是利用环境和一些辅助东西运用八卦阴阳仪式或其他一些玄门方法摆设而成,所未万物相生相克,都有一定程度上的缺陷,或为积些阴德,留有一些活门,以备好人误入其中留下性命,但这阵却格外的不同,不但没有活门,反而全是一招必杀的死冥之门,暗含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术,又隐八卦六象四伏之奇,集山水只是于一体,饱受日月之精华,长年积累,方形成如此奇幻之势,阵中更是悬幻莫测,活中有死,死中有祸,变化不定,每一息,每一路,甚至每一个角落都是末路死角,互成相连,宛如迷宫般,蜿蜒盘绕在古林深处的每个方向上,人处于此等百米高的松林中,就像蝼蚁般存在,只会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乱飞乱撞,不但出不去,反而只会越绕越远,最后陷入野兽的包围圈中,同时在这里,又生长着一种远古奇木——“红羚磁木”放射一种此波,有干扰电子设备的功能,更是让误入这如入冰窖,束手无策,只有等死得分”
胖子听的明白,急忙包中取出指南针,果然表针突突乱转,失去了方向,不觉冷汗直流,错愕的望着一尘。
一尘接着道:“也正如此,林道看似直通,其实我们已经早就偏离了主线,或许这会儿已经深入到密林中心地带,不但没有跑出去,更是在无意之间羊入虎口,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一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或许是上天在捉弄我们把,我们准备了三年多,没想到一进来就走到了这个灵中华多少器材都头疼的道路上来!”
南宫明疑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尘接着道:“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我们进来时那么顺利吗?
众人此时听的一尘的话,方觉得的确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