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对他这么温柔?”沐小柔不理解的问道,好似一股理所当然的摸样,周越心里暗暗叫苦,平时没有得罪这个小祖宗,怎么处处就搞针对啊!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对待家人要用心,如果换做是任何人,都应该这样。”徐蕾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中肯,听的周越心里一热,一股暖流窜进心田,这种温暖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一家人这几个字分量有多重不言而喻。
“蕾蕾,我知道,可我不想臭流氓每次都弄一身伤,所以我才……”小柔越说越小的声音,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这下周越才算明白,小柔这是恨铁不成钢,不想让他每次去做受伤的事,才会这样,此时心里更加温暖。
“我知道的,我们慢慢给他弄吧。”徐蕾一脸欣慰的说道,仿佛小柔就是个孺子可教也,很快两个人一副认真的摸样开始给周越换屁股上的药,洁白崭新的纱布换下有些血渍的纱布,两个人都是轻手轻脚,带着一种特别温柔的细心。
周越心里温暖如春,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此刻也明白了沐小柔为何不愿意让他在医院里,她是不放心别人给他处理伤口,她要亲力亲为,虽然有时候会把他弄疼,可小柔亲手做的,她自己放心。
想到这里,周越心里一横,有沐小柔你这句话在这里,就是把哥屁股唬烂了,哥也心甘情愿呐!
很快屁股上的纱布更换完毕,沐小柔的额头上泛起一丝汗珠,看的出来她是很用心的给周越处理伤口,徐蕾眼尖的砍刀周越大腿外侧还有一处旧伤疤。
“小柔,他这里是怎么弄的?”徐蕾好奇的问道,看伤疤圆滚滚的样子,周围还有些凹陷下去,皮肤狰狞在一起,像个烟头一般大小。
“我在现实中也没见过,可是在书上知道,这个是——枪伤。”沐小柔肯定的说道,对于她的专业知识很是有信心,虽然她也不好理解,可这就是典型的枪伤,伤口呈现不规则的扭动,是子弹接触的一瞬间强大扭力所造成的,略带轻微的灼伤。
周越听了忍不住对沐小柔伸出大拇指赞许一番,这的确是枪伤,是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来的,像这样的伤口还有两处,一处是在背上,一处是在小腿上。
“这不能吧?周越怎么会受到枪伤啊,小柔你是不是搞错啦?”徐蕾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反倒是对小柔的专业水平起了怀疑,小柔平时总是一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她的判断还真不一定准确。
小柔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撩起周越的背心,一副很专业的样子指着背上的另一处枪伤说道:“你看,这是不是一样,还有小腿上有个一样的。”周越心里暗自嘀咕:小柔怎么知道他身上有枪伤的?而且位置还知道的这么准确……
三处枪伤造成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饶是不太懂的徐蕾也看了个明白,可徐蕾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贼兮兮的看着沐小柔。
“噢小柔你怎么都知道啊?是不是那个……”徐蕾托着长音说道,脸上一副明了的表情,好像小柔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发现,一脸看好戏的摸样。
“臭蕾蕾!我要打死你,让你乱说!”沐小柔娇嗔几声立马抓住蕾蕾,在身上一通咯吱,挠的蕾蕾不停的笑着,眼角挂着笑出来的泪水,连连求饶。
正在两个人嬉闹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娇喝,吓得两个人浑身一个激灵。
“你们在干什么?”宁若溪冷冷的声音传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若溪走了进来,周越闭着眼睛看到宁若溪一身紧俏的上衣,下身依旧是深蓝色的窄裙,无论在哪里宁若溪总散发着一股气场,每每都是大方端庄的摸样。
从来就没有见过宁若溪身上有过暖色调的衣服,而且可谓是一个标准的冷美女,声音中都透露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漠,饶是小柔和徐蕾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都有些不自然。
宁若溪和蕾蕾收起玩笑的心思,大方的说道:“给臭流氓换了药而已,没有干什么。”
“背上有伤口吗?换药都换到背上了,还真是辛苦呀……”宁若溪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满是不高兴,看的出来宁若溪对周越很是在乎。
徐蕾正准备说什么,被沐小柔拦下,继而拉着蕾蕾的手走出周越的房间,好像好在叽叽喳喳的聊着什么,周越看出来沐小柔不让徐蕾把枪伤的事情说出去,想给周越保留一点**,周越心里暗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