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姐,不客气。”林乐做了好事,转身要走。
“有空过来玩呀。”冷怡掩门之前,说道。
“好的,一定过来。”主动叫我来,求之不得呢,回38号房途中,想到她独自在房里,打扫下边清洁的那副狼狈样儿,又忍不住扑哧的笑了。
“林乐,开心啥?手上扎着针头,还到处乱走,快回去。”此时郑天豪前来巡查康复科情况,正好和他撞了个正着。
“好的,听从主任吩咐。”林乐做了个立正姿势,赶忙回房去了。
郑天豪把这林乐,作为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暗自想着,瞧他那乐陶陶额的样儿,没事一般,莫非刚输入的雌激素和神经药物,没有一点的效果么,不敢大意,查完其它病房,很快进了38号房,一番拿脉问诊,觉的他脉象洪大,极为阳盛,差点气的七窍生烟,打算再加大药量,在一周之内,见到明显药效。
查房过了,林乐还在猜摸着,这郑天豪作为一位拈花邪医,对自家照顾有加,多半是瞧着他的一柄爱爱,惺惺惜惺惺,同行惜同行嘛,欢喜不尽,趁着护士还没来输液,旁若无人的,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到冷怡那边找乐子去了。
一连两三天,康复科的护士们,觉的他并非主任所说,有些亢奋什么的,就一个没头没脑、有点冒失的乡下娃嘛,不再严密监看,任随他在各病房里走到,串门,也不向郑天豪报告一声。
没了护士的跟踪,林乐更加大胆,有事没事的,去1至16号的美人窝里遛一遛,和那些个单人病房的妇人家们,一一的熟悉着。
有了冷怡介绍,顺利进入2号房。
这2号房,住着一位大名鼎鼎的女病人,三十多一点,姓古,名诗艳,名不符实,是个豪壮的女汉子,七八十公斤级的体重,一米七几,满身血腥味,为毛呀,原来她是地下屠场专门杀狗卖狗肉的,做生意独挡一面,因性格暴躁,脾气古怪,又极为吝啬,几年下来,挣了上百万,在家里很是强势,不给男人零花钱,一切自家说了算,气的他离了婚,远走他乡,尽管阴柔内能,属于顶级的,一人过活,却不在意,因为和她联系卖狗的老顾客,起码几百个嘛,寂寞了,一个电话就搞定。
这古诗艳杀狗,成天站在血水里,天长日久,害了风湿,尽管满身血腥,邋里邋遢,却给郑天豪以专业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是个草着好耍的顶级高手,对男女之事,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程度,唉唉,咋说呢,男人家嘛,不一定非要天姿国色,才合的上胃口哟,于是安排她住下,等到合适的时机,给按摩一番,情愿忍着狗血的腥气,也要和她运行上几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