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秀丽妹子说的是,呜呜,你不计较,嗯嗯,我哪里会计较啊。”无人挤占床位,李凤秋哼哼着,一心的享用一柄仙界爱爱了。
见两姐妹回到妇女统一战线上来,林乐也暗喜着,运行的同时,嘿嘿一笑说道:“一个院子的姐妹,也该相互让着点,相互的体谅点呀。”
“哈,弟娃要是下午在村委说这样的话,啥事儿也没喽。”唐秀丽搂了李凤秋的腰肢,殷勤的推送着。
“嗯嗯,调解好了,呜呜,也没今晚的美事儿了。”李凤秋还跟着插话呢。
不知不觉,新的一个群,初步的建成,都有了那种一家子人的感觉,房里的气氛,顿时变的无比的放松和愉快喽。
再说那条大黄,头一回深夜随主人出远门,叫了几声,就给赶走,有些委屈,守在门外,好久不见他出来,闲来无事,想出去溜达一番,熟悉熟悉环境,而院门别着,转悠一阵,找到院墙下的水沟洞子,钻了出去,撒了一泡尿,留作路标,在院子里东溜溜,西逛逛,忽然一股浓浓的母骚味,扑鼻而来,而母狗有了情况,好几里外也能嗅着呢,顺着气味的路线,很快找到了另一个独家的院子,战胜了另外一两条公狗,也从水沟洞子钻进去。
哇塞。
院子里的一条母母,毛茸茸的,正逆来顺受的,站着不动,等它来攻呢。
相互的嗅嗅,算是打了招呼,就开干了。
运行完毕,串在一起,磨蹭好久,终于拔掉一柄爱爱,正要钻出洞子,又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跑了好几里,实在饿了。
厨房的门虚掩着,上好的饭菜,就在桌上,脚一搭,就吃着了。
长时间的异响,早已惊动了屋子的主人,寡居的美妇人姚舒兰,家里的母狗有点那个了,几天来院子里一直不清净,却体谅着做母母的难处,从没过问,听得锅碗瓢盆响,得知今晚来的公狗,不仅占了便宜,还想偷吃饭菜,不禁怒火攻心,一个死了男人的人,白天在外边受男人戏弄,夜里还受公狗的欺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于是趿拉着拖鞋,穿着一身睡衣,抄起扫帚,疯婆子一般的追出来,见一团黑影从厨房里溜了,钻出水洞子,还不解气,开了院门,紧追出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狗,这么的猖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