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哗啦啦。
轻的不能再轻。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这种声音,他听过不知好多回,再也熟悉不过。
于是,沾湿了洗脸帕擦擦眼眶,一只眼又贴在墙缝细细的看,终于看清了。
茅坑里,嫂子照样半蹲着,保持着那种方便的姿势,一只手伸到下面,无比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从下边发出的。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秘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水资源,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的清清楚楚。
看着,听着,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维也没有了。
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晓得后门上有个小洞,找一根筷子轻轻的捅,没几下就把外面的门扣子捅开了。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嫂子面前。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察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略略的一抬头,终于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那种滋味,不知是羞涩,是难堪,还是癫狂。
她照样半蹲着,保持那种方便的姿势,手停了动作,整个人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这种尴尬的场面,仅仅保持了几秒钟而已,林乐猛的扑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住了她踩在石块上的、折叠着的两条小腿,连着她的臀,一并抱了起来,搁在旁边的由石板搭起的鸡圈棚子上。
这一动作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而两条弯曲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一切的一切,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秘密。
头顶之上,遮盖着为禽畜挡风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后的强烈阳光挡在了外面,虽说光线昏暗,但他凑得很近,腹沟里纤毫毕现,甚至毛发的分叉,也盯的一清二楚。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类似老鼠的和母羊的气味。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忽然感觉肚肚抽成了真空,需要啥东西填塞一样,于是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气,俯下去,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以及其它怪怪的味儿,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物,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
用力的拱开创口内的细微部分,把所有所有含糊不清的,一并的收了。
他并不看她的脸,也无须看她的脸。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而已,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进去。
没有招式,没有花样。
一下就陷入,陷入得很深很深。
至深。
仿佛要抵达她的深腹。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狠狠的动了。
平生最快捷的频率,最沉厚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