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错了,莫生气哦,”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控制不住,黄鼠狼哭耗子一般,呜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迈着小娃娃的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为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向她跪下,带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罚,随便姐姐,千万莫要别人知道了。”
“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 揩干眼泪,那只刚在自己下边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继续在他脸上抹来抹去的。
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不懂呢?杨姐闻着好香哦。”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去。
“哎呀,小弟上来干吗呢。”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去。
“上来陪一陪姐姐嘛。”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蛋儿,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知道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的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怕毛毛虫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知道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活动着下边,尽快让它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儿?”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爱一爱你杨姐啊。”林乐不依不饶的挤了上去。
“小弟脸皮好厚,快下去。”一层纸也早给捅破了,杨玉蝶却使劲一推,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盯着他,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弄的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捧起她的脸,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嗯嗯。”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