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美芝见状急了,尽管在村里人缘较差,却好歹算个良家妇人,让陌生人见着屋内情景,如何得了?却又来不及劝阻张婶,情急之下,趁来人还没现身,光叉叉的翻身下床,躲在床底下不敢动了,而林乐却仰天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道:“哎呀,看美芝姐吓的那样,又不是做贼呢。”
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花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和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上了床,忙中出错,哐当的,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好好玩玩嘛,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花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的,“姐呀,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
尽管花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花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毛火的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柔声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爱一爱春香姐呀。”一把扯下长的裤裤,细看,原来为了搞活动,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殷勤的动作起来。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好好的陪一陪春香姐再说。”
“好,该干正事喽,”借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嗨嗨”几声,停顿下来,品尝了美酒一般,仰面叹道:“陪着春香姐,少活十年二十年也甘心呀。”
说来也怪,男人就这般的怪,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却要故意学着大老粗们出口成脏,而村里的豪强大佬们,却要学着文绉绉的样,唱歌跳舞甚至写两句歪诗来卖弄风情,真让易春香摸不着头脑喽,娇声叫道:“弟娃莫停哦,呜哇,巴不得你多活十年二十年,天天陪姐姐才好呢。”
如此赞语出自一个名媛之口,林乐豪气的应道:“既然易姐心里欢喜,小弟得用心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