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他,转身就走。
“就这样走了,不玩耍两盘,回去睡得着啊。”林乐追上前去,搂着蛮腰不放。
“花包谷,快放开,”汤美芝挣不脱他的手,低头就咬,“再不放,我就大声喊了。”
“哎呀,芝妹,都是过来人,怕啥羞,”张婶随即追来做了帮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环环的,再大的也弄不出个娃包来悬着,随便搞耍嘛。”
“张婶说的是,多一人少一人,一样的好耍。”林乐随声附和。
俩人合力将汤美芝拖回去,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解除了她的武装。
“张姐,莫开玩笑喽,林乐,快放我回去。”汤美芝使出泼妇性子来,双目圆睁,张口就要咬人。
“林乐去取绳子,婶婶来按住她,看能不能收拾掉这只母老虎,”张婶一双铁手,死死把她按压在床上,等林乐取来麻绳,俩人一齐动手,很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汤美芝手脚受制,别无他法,只得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哦。”
“那晚上你们不照样捆了我么,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团嫣红,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愤之下,气喘吁吁,肚腹扇动,使得两座超级峰颤动不止,煞是好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流着口水,扑到床上,轻轻按压着一粒饱满的桑葚,还嫌不够,张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来。
“嘻嘻,芝妹要告,我们三个都得进派出所哦。”张婶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见林乐动手动口,也伸出一只铁手,在另一只峰峦上揉啊捏的,不过瘾,力道略略加重,按在桑葚顶上,缓缓地做起了圆周运动。
“哎哟,把我弄痛喽,再不放开,告你两个枪尖都有余。”汤美芝惊慌之余,却又无比惬意,面色潮红,呲牙咧嘴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姐姐莫生气嘛,待会儿抽回了枪尖尖,还得喊弟娃几声爷爷呢。”林乐吐出桑葚,舌头在峰间的深沟里来回穿行着。
“花包谷,姐姐要掐断你那根烂东西,”汤美芝继续骂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呜呜,呀呀。”
“乐子,婶婶干这样,你却干那样,真不听话,”张婶掀开他的头,俩人同时手按峰巅,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
“不告你们了,快放开,弄得好痒哦,”汤美芝完全放弃了反抗,似哭非笑的开始告饶了。
“美芝姐姐莫要急,弟娃有办法搔痒痒的,”林乐一只手做圆周运动,另一只手抹了些嘴角的口水,在起伏有致的峰和沟之间上滑行着,慢慢滑向更神秘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