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一阵,穿上衣裤,趿拉着拖鞋开了门,两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边,要了身份证。
“刚才在哪里去了?”
“上厕所。”
“来县城做啥?”警察上上下下审视他一遍。
“买衣服,太晚了,没赶上公交车,路又远,只好住店了。”
“你为哈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厕所里难受啊。”
警察没觉得有啥异样,转身去了别的房间。
查房一过,电话响了。
“林乐,没事吧?”
“下来时扭伤了脚,还差点露馅呢。”
“警察走了,不会杀回马枪的,上来耍嘛。”
“老师胆子倒是不小,好,我这就上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摸摸脚踝,已经肿得老高了,却顾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楼,推开门走进她房间,“老师,学生陪你来了。”
赖老师关上门后,一把拉他上了床,没管脚上的伤,先伸手试试下面,“哟,咋会木有精神呢?”
“遭警察吓的。”
“胆子也太小,警察一来,就吓成毛毛虫了。”
“晓得我本来就胆小的,跟女生说一句话也脸红呢。”
越是急,越不听话,不急了,不温不火就昂起了,俩人同时动手,折腾老半天,也不见它啥动静。
“老师还木有玩耍高兴呀?”
“说实话,每一回跟你耍,头一盘都是几分钟就完了,哪能高兴呢?”拨弄很久,赖老师有点不耐烦了,一脚将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东西,毛毛虫拿来干啥。”
林乐骨碌碌滚下床,扭伤的腿生疼生疼,经她这一蹬、一骂,灰溜溜的,下边也差点要缩回肚里去了,羞辱之余,不禁怒气冲天,剥下她给买的廉价夹克扔在床上:“不就给我买了件衣服嘛,不玩了。”
“男儿汉大丈夫,开句玩笑就当真了?”见他来了气,赖老师连哄带骗,又拉他上铺位,“你不知比屋里那个死人强多少倍,哎呀,老师就是作个现代版的潘金莲,也乐意嘛。”
“莫咒我,西门庆死在武松刀下,倒霉的很。”
俩人说着,同时侍弄下面那个不说话的兄弟,还是木有反应。
“老师,看来学生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以后再来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