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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嘴角泛起一缕苦笑,心道:“彦红嫂子纵然是奔月的嫦娥,我也不是她射日的英雄,刚才的经历,只是自己人生漫长轨线中,匆匆路过彦红嫂子人生轨迹时的一个交点,今后与彦红嫂子绝无再交集的可能存在了。”
突然,林峰听到屋后草丛中传来秋虫拉长了音调的“切切切”叫声,似乎连秋虫都在不屑于林峰的想法,正在一个劲地嘲笑着林峰的绝无交集论。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就象葡萄红酒,使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更象高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想着。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林峰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边伸手揉着眼皮,林峰边趿着拖鞋到前面诊治病人的那间开门,边慵懒地问道:“谁呀?”
“林医生,我弟弟的烧退了,我妈说真得感谢你,让我将这篮山药送来给林医生。”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见林峰从门里探出身来,笑容可掬地将一篮子的山药送到林峰的手上。
原来,是昨天午后来诊所求自己给她弟弟治病的王紫娇姑娘,王紫娇姑娘家住下山头村里,昨天林峰就是从那里回来的路上,在下山头的山路上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也才有萧彦红嫂子家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