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霜儿,我真的好害怕啊,我不敢跟他们待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像砧板上的肉,很不舒服。如果可以,我都不想见她们一面,可是能有什么办法?”齐秋雪抱住齐秋霜,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压抑地哭泣着。
齐秋霜抚着齐秋雪的背部,一下一下的,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人的性子是很难改变,即使换具身体也一样。但要想不面对舒氏这些人,也不是很容易,毕竟每日吃饭做事都会碰到,齐家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
也难怪齐秋雪的心理防线那么脆弱,“那二姐,我给你的玉符呢,没戴着?你平时做什么时感觉自在点?”伸手摸了摸齐秋雪的胸前,没摸到玉符,齐秋霜心里郁闷,抬头一看,就见到齐秋雨的衣领下都是红红的印子。
“没戴着,我怕弄坏了,给藏起来了。”齐秋雪仍紧紧地抓着齐秋霜的衣服,就像只迷途的羔羊一般。
齐秋霜没有说话,一把拉开齐秋雪的衣领,“二姐,你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齐秋霜看着齐秋雪锁骨下的那一片青紫,触目惊心,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齐秋雪忙侧身避开,有些心虚,“霜儿,这……”
“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齐秋霜怀疑齐秋雪自虐,如果是别人掐,一般都是挑选肉多的地方,想着,齐秋霜就去撩齐秋雪的裙子,再撩起中裤一看,果然大腿内侧也有青青紫紫。
看到这一些伤痕,分明是新弄出来的,齐秋霜不由想哭,“二姐,你为什么这样做,心里难受害怕告诉我呀,我们是双胞胎姐妹,最亲的不是吗?”最近比较忙,所以忽略了双生子之间有的那种感觉,她真是太疏忽了,明明早就考虑过了不是?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可是忍不住。”齐秋雪忍不住搂着齐秋霜再次哭起来,那种绝望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尝到了。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忍住?”齐秋霜觉得,这些痕迹,很多应该是有舒氏或小舒氏出现的场合才有的,平时待屋里齐秋雪应该不会做这些。
“绣花的时候。”
齐秋霜叹了口气,要是齐秋雪将玉佩戴着,也许就不会心理问题不会发展到这个程度,“二姐,那块玉符你要戴着,那是道长特地交代的,不用怕被抢走,就是被抢走我和大哥也会去抢回来的。”
齐秋雪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兄妹几个有的好东西,要是有被齐秋月等人看到,铁定是保不住的,“这玉佩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不要再拿下来了,还有,二姐你真的喜欢绣花吗?”
“嗯,一直很喜欢,感觉会比较安全,不用跟人说话。”齐秋雪用力地点点头。
齐秋霜想想也是,能让齐秋雪转移注意力也好,明日去县里买些绣线绷子之类的,若是再有人系统地教她绣花就好了。
正想着,房门被轻轻敲了三下,然后齐书凡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满脸担心的齐斯农几人。
齐秋雪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眼眶红红地看着父母,沙哑着声音叫道:“爹,娘。”
“你这傻孩子,有事怎就不说呢?”柳氏心疼地将齐秋雪拥在怀中,母女俩抱头痛哭,看得旁边的人也难受。齐斯农上前分开两人,“行了,别这般哭哭啼啼的,总归是不好,雪儿,你心里有事就说出来,我们都会帮你想办法的,这般憋着,把身子憋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