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小山上的男女,此时已经在某宾馆的包间里了()。
“你别这么着急好不好,我去洗个澡。”秦虹锦迅速起身欲走,又被王子君一把拽住了,身子被拖到沙发上。秦虹锦没能稳住,一下子倒在地上了。王子君毫无顾忌的趴下,继续从嘴上进攻,手也从秦虹锦衣服开口处蛮横地伸到了胸部。两个硕大的ru房像面团一样在王子君的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秦虹锦企图把他的手取出来,但她已经软了,力不从心。王子君很顽强地占领着她的大好河山。
之后,王子君就把怀里的女人抱到了卫生间的浴池边上。往边上一放,就扯秦虹锦的衣裳。秦虹锦急了:“傻瓜,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嘛”
邪火攻心的王子君并没有因为秦虹锦又羞又气的娇嗔而松手,他要做的就是这么无所顾忌。人当被,池当床,浴池水里戏鸳鸯想到这里,他红着脸,喘着气,手里继续着他想做的事。手已经执著地把秦虹锦的裤子往下拉开,一把扯了下来。当他看到秦虹锦的小内裤都湿了的时候,心里一下子激动了。他明白她的内心里早已等着他的进攻了,只是行动上处于被动而已。
王子君平时也没有这么好的表现,今天却表现得异常地好,弄得秦虹锦一声接一声地大叫()。这让王子君非常惊讶,也使他非常快活。秦虹锦的身体太性感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丰满而不臃肿,成熟而不苍老。在床上的动作也很精彩,配合得很是默契,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对最适合的配偶。这真让王大书记刻骨铭心。不像伊枫那个丫头,不叫,不呻吟,也不癫狂。
中途,有那么一刻,王大书记猛然间想起,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会不会再跟别的男人结婚呢?这么一想,脑子里随即闪过一个龌龊的念头:“这女人是我的,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搂着呢?”
“噢,宝贝儿,好不好?”王子君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水面飘过来的一团雾,湿润而柔软地包裹着秦虹锦。
“我好像要飞起来了,傻瓜,我爱死你了”秦虹锦说话的时侯,舌头上甜甜的,好像她的声音是一大团雾,一张嘴就在舌头上融化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两个人都疯了一般,一起快乐的俯冲,然后又一起冲向快乐的顶端。
王子君就这么从容不迫地用着,像是恨不得把一辈子的激情都吃光用尽了似的,弄得秦虹锦**迭起,直到最后瘫倒在床上,成了两摊稀泥。王子君疯狂的表现,让秦虹锦觉得陌生而欣喜。在她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登峰造极的快乐的感觉。
平息下来的时侯,秦虹锦揪住王子君的耳朵,醋意十足的说:“你这家伙,老实交待,是不是将那个莫家的军官小姐给提前吃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厉害呢?”秦虹锦细柔的手指,调皮的在王子君的身上画着圈圈儿,红润的小嘴,满是嫉妒的说道。
她嘴中的军官小姐,当然是对莫小北的特称,也不知道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给莫小北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对于秦虹锦的敏感,王子君却感到一阵的脸热。他要是将那位军官小姐拿下倒也罢了,关键是他还没有拿下军官小姐,倒是将另外一个妹妹给拿下了()。
“我都快想死你了,哪有那么多闲心思呢。”
也许女人都喜欢听这种带着爱**彩的话语。尽管这个时代的爱情如同铺天盖地的广告,带着许多虚假的成份,但是秦虹锦还是愿意听。哪怕全是假的,也可以从心理上获得安慰。秦虹锦含娇带羞地笑了笑,伸手就把这个爱恨交加的男人搂住了。她趴在他的耳边委屈的告诉他,刚刚离开他的时候,她常常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就像一块干旱到极度饥渴的田地,刚才,王子君的一番疯狂表现简直等于雪中送炭,助人为乐了
“你来芦北县,不只是仅仅为了来看看我吧?”不方便透露的王大书记,很是熟练的施展了一个乾坤大挪移,将话题重新转到了另外一个方面。
不过今日的秦虹锦,却越加的精明如妖,一双闪烁着盈盈秋水的眼眸朝着王子君看了两眼,嘻嘻一笑之后,就翻身趴在了王子君的身上,两个一把抓不过来的ru房,更是挑起了两道优美至极,让人心血澎湃的曲线,看得王子君有一种喷血的感觉。
“不是,有一家合作公司在这里竞标,邀请我们过来看看。”秦虹锦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老公就是老公,不论到了哪里,都能够玩得风生水起,就是芦北县这种贫困的小县城,老公来了之后,也能焕发出来勃勃生机。”
心潮激动的王子君,哪里有时间理会什么芦北县焕发勃勃生机呢,他现在最为注重的,就是将自己的全部热情,灌注到这个小女人的身上,不等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再问别的,朝思暮想的恋情,肝肠寸断的分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除了**,两人之间再也容不下别的。
“你这个坏东西,怎么这么有力气……”
王子君的办公室里,一身轻松,浑身舒爽的王大书记,正饶有兴致地拿着一把小剪刀给办公桌上的那盆紫色的吊兰理发呢。不过,看上去全神贯注地修剪花木的王子君,满脑子里想的,仍然是自己离开时,躺在床上累到极致的秦虹锦()。
重生之后,自己实在是太强大了。这个念头一升起,心里就多了一丝得意。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之中,石峰辉推门走了进来。他笑吟吟的朝着王子君看了一眼,然后道:“王书记,您真是好雅兴啊,这盆花跟着您,真是它的福气,办公室给我准备的那几盆花,我连管都没有管过,现在叶子都枯了。”
石峰辉在王子君来芦北县之时,乃是排名在王子君之前的副县长,但是现在和王子君的地位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虽然依旧和王子君都是副县级,但是论起含金量来说,他这个副县级和王子君差的太远了。
王子君放下剪子道:“石县长你太谦虚了,要说起来这盆花分到我手中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你别看我修剪的像模像样的,实际上,我只是瞎剪一气,还不知道剪过之后,这盆花是不是还会活呢。”
说话之间,王子君一边给石峰辉让座,一边给石峰辉倒了一杯水。
石峰辉双手接过来王子君亲自倒的水,脸上虽然笑容依旧,但是心里却是滋味万千,本来两人都是平级的关系,可是现在,他就得到王子君的办公室来汇报工作。以这位年轻副书记平步青云的速度,如果自己再不赶紧跟上,恐怕就是一步慢,步步慢,弄到最后,连人家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王书记,我是来向您汇报这次招标会情况的。”石峰辉将手中的材料打开,郑重其事地说道。
虽然石峰辉很是认真,但是王子君却知道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石峰辉对于自己汇报,也就是侯天东给自己卖好,但是实际上自己说什么,对于石峰辉来说是可听可不听的。
不过,既然人家石峰辉来汇报了,王子君就正襟危坐的听着,这不但是对汇报人的一种尊重,也表明了一种态度()。官场之上,有时候就算是不说话,也能在不动声色之中,将自己的态度表现出来的。
“王书记,一共来了三十五个商家对咱们这次安芦公路的项目感兴趣,我们遵从侯书记的指示,不但对各个商家的报价和要求做了量化,还对他们的公司实力和口碑进行了综合打分……”
虽然王子君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是石峰辉在汇报里一连弄出来十几个侯书记指示,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眼睛不由自主的眯着,里面都是内容了。
石峰辉作为一个老牌的副县长,在县乡工作多年,那也是老油子了,按说怎么都不应该犯这种错误,而现在他一再出现这种话题,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