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若烟咬了咬牙,长叹一口气,大方豁达地对孟野说:“你……,要对他负责吗?”顿了下,拉着孟野的手又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大家伙都齐齐给龚若烟点赞。
其以最疼孟野的狼霸和牛爷为最。
狼霸本来因为龚毅和他抢老婆的原因,不喜欢龚若烟,也一直没出面去查龚毅的案子,都是牛爷自己在跑。
但现在,他对这丫头的印象改观了,有这样的儿媳,是自家小子的福气啊!她连这样恶心的胡茬娘炮都能包容,那他儿子婚后可以在外面随便玩!随便玩呀!
好!好‘女’人!他心喝彩,又点了一把赞!
牛爷以前只觉得龚丫头温顺,是个贴心善良的‘女’孩,现在才发现,她的包容和对少爷不问对错的支持,才是最闪光的。
躲着别人,牛爷暗自抹了把泪,他替少爷和死去的夫人高兴。
‘花’语柔和小宝贝们也是惊叹,自问可以理解男人的雄‘性’本能,也可以包容自己男人在对自己依然有情的前提下,和别的异‘性’多情。
但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货,真心只想打死。
唉,自叹不如。
冷狮香对龚若烟更是另眼相看,这‘女’人好!
粗神经的孟野可没想到这点,他压根没想过老婆会不让自己找其他‘女’人,末世没有一夫一妻呀,大家一起嗨皮生活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他想的是,我要对这个娘炮二椅子负责?负个‘毛’啊,扔湖里要怎么负责?让他扔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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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伸手回‘摸’着龚若烟的滑嫩柔夷,说:“负啥责?不用,下回他再惹我不爽,还办他。”
一圈人里,不知道内情的又懵‘逼’了,残暴!重口!还瘾了。
小宝小贝站在后面心里暗爽:是,还得办他,什么狗屁天山冷家,做冰棍的?次扔湖里太便宜这个恶心货了,下回让猛哥哥把他种地下去。
冷狮象听到孟野这句大男人味道十足的话,心里更是爽翻了天,带劲!好MAN!VERY稀饭!
孟野和小宝小贝心有灵犀,说:”下回不扔湖里了,直接扔屎坑里。”
Duang!不知内幕的大伙都闪着腰了,不是那啥么?怎么改扔湖里了?
敢情我们这一会儿,脑补的很自作多情?
孟野说完来感觉了,站起来指着冷狮象:“不下回了,我现在感觉不爽。”
冷狮象嗖得站了起来,指着孟野皱眉:“你敢把我扔粪坑我跟你拼命!你可以打我屁股,但不能把我‘弄’的一身臭!”
Duang!一个娘炮跟一个爷们儿说“你可以打我屁股”这种话要围观群众如何消化?
满屋的人要么捶‘胸’要么抚额,听到这种话会影响寿命啊!
“狼猛!”狼霸也站了起来,“他是我们重要的客人,你不能把人扔粪坑,也不能打人屁股。”
‘花’语柔的表情僵硬,这冷狮象怎么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呢,但这黑黑的脸和那胡子是怎么回事?
牛爷这时跑过来跟孟野耳语,陈述这人的来历。
孟野才不会管谁来自哪里,跟他有一‘毛’钱关系么?不过牛爷对他不错,照顾一下老年人的感情,所以他觉得应该坐下来。
龚若烟这时也拉他,自家男人嘛,她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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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霸见孟野乖乖坐下,转身请冷狮象也坐,询问道:“世侄既然没放在心,那找我儿子还有什么事?”
他自动把那什么“心动、喜欢、打我屁股”之类的神经病表白忽略了,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没别的事滚蛋吧!
冷狮象不看狼霸,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他只盯孟野,说:“你的儿子最近很抢手啊。听说‘花’家已经来了,其他家族都正商量对策呢。”
狼霸心尖一颤,这话他听懂了。‘女’人来抢也罢了,这身子骨细瘦,脸长胡子的娘炮算怎么回事?你也要‘插’一脚?
这万一成事了,他很担心儿子的夫妻生活问题,谁是0谁是1?
想到这里,他紧了紧桔‘花’。
孟野根本不会猜人家话话,看了一眼戴着人皮面具,表面很普通的‘花’语柔,大大方方地说:“来了都接着,家里住得下。”
反正他都打算搬出去了,谁爱来谁来。
冷狮象听到这话开心了,打了个响指说:“算我一个。”
Duang!
一屋人都差点闪着腰,牛爷本来站着的,这会赶紧找椅子坐。不服老不行,心脏弱,腰也脆。
连粗线条的孟野都默了,这种货除了直接打死还有什么好办法没?
冷狮象见众人都不说话,那是没人有意见咯,非常嗨皮地接着说:“唉,猛男,我排第几?你跟前坐着的这个温柔妹子第一的话,我是二咯?”
“呵呵!”孟野只能用这句来表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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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击这货的积极‘性’,他认真地掰着手指数:“按顺序来排的话,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什么‘花’,是大老婆,第一。”
龚若烟笑着‘插’嘴说:“错啦,是‘花’小姐,人家姓‘花’。”
然后孟野和龚若烟一起看‘花’语柔,都姓‘花’?
‘花’语柔听到自己居然还排第一,心里蜜一样甜,忍着开心装稳重,对这两人的审视直接忽略。
孟野只是疑‘惑’,没细究,长得普通的‘女’人不适合一直看,影响心情。
又掰着手指说:“若烟排第二,来亲一个。”也不问人家是否愿意,叭得香了一个,龚若烟红着脸在那里擦口水,而他则继续掰手指。
“小师妹排第三。”
小师妹?一圈人都晕,狼霸问:“这又是谁?”
“啊?”孟野听到后抬头,说:“哦,我还没见过呢,先排。”
大伙一起默,没见过的都排号了?敢情有一个算一个?
孟野这时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和胖道士一起的,但是想不起来样子,似乎在地‘洞’里还见过一次,当时情况紧张没说话。
想要回忆的时候,发现脑子里对这个‘女’人一片空白。
他挠着头,觉得怪事越来越多,既然想不起来,先数别的。
“学校里那个开放又‘性’感的时髦妹子,第四。”转了一下头,他对狼霸和龚若烟他们说:“那个借我‘花’裙子的,长得不错,也算。”
我去,众人真没意见了,借一件衣服给你,长得不错,也能算?土匪啊你这是。
“小宝小贝是一起见到我的,排名不分先后,那按年纪排大小吧,小宝小贝大十分钟,小宝第五,小贝第六。”
小宝小贝站在后面也枪,我们也算了?被你吃回豆腐,看你两次光屁股,算老婆啦?不说好了只做贴身保镖的么?
狼霸对小宝和小贝这俩当儿媳‘妇’这件事没意见,自己养大的两个极品仙‘女’,要不留给儿子,那真是天理不容,给别人不忍心啊,太美了,还是一对儿。
牛爷听到这里也开心地笑,心说:这好,这好。
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龚若烟听孟野在这里掰手指数人头,都笑岔气了,自己老公太可爱了。
孟野又指了指‘花’语柔,这个送‘门’的暂时也得给个名额,大局所需嘛,“你第七。”
冷狮象见孟野终于停了下来,伤心坏了,自己刚遇到意人,前边都有七个了,一脸不高兴地说:“我在家排行老八,合着到了你们家,还是老八?”
孟野忍着恶心说:“谁让你到我们家了,你即然问,我数数而已,好啦,现在数完了。”
“所以呢?”冷狮象问。
孟野挥挥手说:“你好冷吧,再见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