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赢了，似乎赢得很轻松，仅仅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韦怜香就败在了他的手上。

但是事实上，张晓付出的代价极为惨重。

韦怜香虽然输了，但是他没有付出任何代价，仅仅是发呆了一小会罢了。

张晓虽然赢了，但是张晓却伤的很重。

别的不说，张晓的眼睛已经不能睁开，至少三天内是看不清任何东西。

这是使用瞳术必须付出的代价，眼睛是很脆弱的部位，能够承受的精神强度是有限的，使用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自然不堪重负。

但是相比精神上面收到的重创，眼睛这一方面还真是小事。

这一招幻心，从根本上来讲，实际上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催动“邪心”去攻击韦怜香。

“邪心”根本就不是受张晓控制的力量，因此张晓必须先用自己的精神压服它，然后才能送到韦怜香的精神之海里面。

因此，张晓的精神被“邪心”伤得很重，此时张晓的脑袋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大脑之中穿刺一样，痛苦到了极点。

虽然张晓极力的压制住这股痛苦，似乎面色如常，但是硕大的汗珠却不由自主的从张晓的脑袋上面滴落下去。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自然要有更大的收获。

这个收获不是别的，就是韦怜香本人。

虽然韦怜香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却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别的不说，凭借他的宗师级别的实力和阴葵派长老的地位，竟然自宫成为一个太监，整整在皇宫大内潜伏大半辈子，为阴葵派传递情报，就能看出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是何等的豪杰。

韦怜香能做到这一点，绝对不是什么功名利禄的**，而是一种信仰，让魔门称霸天下的信仰。

事实上他最终也做到了这一点，他的传人胖公公辅佐明空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女皇，也就是武则天。

当然韦怜香一辈子的努力最终证明这不过是幻影罢了，因为武则天登临帝位之后，立刻就扫平了整个魔门，让阴葵派最终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上差不多尽数抹去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韦怜香这个人的本事还是极大的，虽然张晓现在手下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但是像他这种阴狠毒辣，本领超绝，而又忠心耿耿的人那是一个没有。

更何况，阴葵派的探子大部分都掌握在韦怜香这个老太监手里，张晓收服了韦怜香，就等于收服了一个可怕的情报系统。

更主要的是，有了韦怜香这个臂助，张晓就可以建立起类似明朝时期“东厂”，“西厂”一类的监察机构。

“人性本恶”，如果张晓不想法子给自己的手下的脖子上面勒上一道枷锁，那么总有一天会出现大岔子。

虽然张晓可以放权给杜如晦，魏征等人，但是却不意味着张晓想做一个傀儡，任由手下摆布的傀儡。

更重要的是，韦怜香是一个非常好收服的家伙。

毕竟这个老太监忠于的不是阴葵派，而是整个魔门。

更妙的是他少时曾得向雨田指点。向雨田亲口告诉他，已练至成魔的阶段。当时的向雨田是所向无敌，能在他手下走上三五招的人，已属能独霸一方的级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