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有些用词不当,安慰道:“恳请林静市长原谅,我这是说错话了,还是这么打比方吧,我跟邹礼芝有着代沟、鸿沟,我们俩永远不可能擦出火花。”
尽管唐天宇道歉,但谭林静还是不肯搭理唐天宇,这时突然觉得后背一热,便猜到定是唐天宇摸过来了。她正在气头上,哪里能让唐天宇轻易得手,便反应极快地往边上又挪了挪。
唐天宇哈哈大笑一声,伸出双手,果断将谭林静抱在了怀中,锁得她无法再动弹。
看似难受,但谭林静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极有安全感。
唐天宇一边抚摸着谭林静光滑如玉的后背,一边往她的耳垂吹了两口气,惹得谭林静痒得缩起了脖子。
唐天宇心神一荡,温柔道:“林静市长,我真的与邹礼芝没有半点关系,若是我说谎话的话,天打雷劈……”
谭林静见唐天宇发誓赌咒,顿时有些于心不忍,连忙转过身,伸出玉指挡住了唐天宇的嘴巴,微怒道:“都说了许多次,不准赌这种毒誓。”
唐天宇抓着谭林静的玉手轻轻地吻了一口气,笑道:“这不是没法子了吗,否则你可不会轻易地原谅我呢。”
谭林静苦笑道:“你这是在使苦肉计吗?坏蛋。”谭林静发现自己在官场上一向足智多谋,偏生在唐天宇的感情攻击下,总是轻易地便溃不成军。
“我这招其实并非苦肉计,而是传说中的暗度陈仓。”唐天宇悄无声息之间,已经褪掉了谭林静的睡衣,坏笑道:“管它是苦肉计还是暗度陈仓之计,只要能让你不再生气,那便都是好计谋。”
谭林静在唐天宇的一番揉摸之下,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有些动情道:“你啊,这张嘴巴,跟灌了蜜糖似的,让人既爱又恨呢。”
唐天宇攀上了谭林静的玉峰,埋首吮了一阵谭林静的胸口两朵红莓,问道:“这是爱,还是恨呢?”
“恨……”谭林静言不由衷地说道,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在融化,自己的身体似乎要飞了起来。
唐天宇能感受到谭林静的情绪波动,他原本便知道谭林静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便又吻了一阵谭林静雪白的脖子,笑问:“这里呢?爱还是恨?”
“恨……”这番攻势之下,谭林静感觉自己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情绪有些失守了。
唐天宇见谭林静嘴硬,便顺着她的胸前线条,一路吻到了她的小腹。谭林静只觉得自己如同崩塌的堤坝,藏在内心的江水,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顿时媚眼迷离起来,口中嘀咕着一些听不懂的浅吟碎语。
唐天宇知道谭林静已经一步步地走到了美妙的边缘,变本加厉地又往下走了数寸。谭林静却是再也忍不住,顿时情绪激动起来,“千万别……有些受不住了。”
唐天宇含糊不清地故意又问:“爱还是恨?”
“爱……爱……”谭林静这下再也没有办法说假话了。
唐天宇知道谭林静已经彻底打开了身子,他也有些迫不及待。很快两人,便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块,而且缠绵时的动静极大,似乎对隔音效果很是自信,也一点没有把睡在楼下的邹礼芝放在心上。
第二天,唐天宇故意早起,悄悄离开谭林静的房间,以免让邹礼芝有疑心。途径邹礼芝房间时,发现房门半掩着,便有些好奇,他推门进去一看,顿时呆了半晌,只见邹礼芝以很夸张的睡姿,张牙舞爪地横躺在床上。唐天宇禁不住哑然失笑,暗忖这邹礼芝当真是台上一个样,台下另一个样,若是让她的这般模样,在她那些粉丝中曝光,怕是会引起不少人抓狂。
……
在金水家园度过了难得放松的一个周末,回到陵川之后,又继续开始各种忙碌。唐天宇决定要深入基层,对县内众多企业稍微摸个底,所以便拉着朱文和一起兜了一圈。结果,让唐天宇感到很失望,因为国企改制的情况,并非如同想象中那般轻松。不少国企的领导层,不愿意让企业变成私有化,因为那样会导致部分人失业,所以改制的推进工作异常缓慢。
黄岩彪也曾以此事在常委会上给唐天宇施加了压力,不过国企改制的困难,全国都是一个样,并非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黄岩彪也没有太好的方法,只能稍微督促一番。不过因为黄岩彪在常委会上的行为,唐天宇与黄岩彪之间的关系开始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