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脸颊火辣辣的通红,像是猴子屁股。
虽然臊得慌,但房子也得往外租。
除了楚离,这房子根本租不出去。
李阿姨露出老bao子一般讨好的笑脸,对楚离说道:“小离,阿姨知道错了,这样吧,租金减半租给你,这样可以吗?”
楚离一听租金减半,心里很高兴。
虽然房子烧成了危房,但是修葺一下,还是好房子。
这样一来,妙手堂又可以重新开业了。
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楚离刚要答应,徐甲却挡在楚离面前,不耐烦的向李阿姨挥手:“去去去,一边去,我们妙手堂早就找到好地方了,谁还稀罕你这破危房啊?你啊,房子被烧了,租金没收到,鸡飞蛋打,这就是自找苦吃呢。”
“哎,别啊!”
李阿姨急忙争辩:“那个,楚离,阿姨不要房租了,白租给你一年,行不行?”
楚离美眸放光,还有这等好事。
徐甲撇撇嘴:“你想得美,谁不知道起了大火的房子风水差,谁租谁败运,我们妙手堂才不做小白鼠呢,别说你不要钱,就算是倒找钱,我也不要。”
李阿姨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下完了。
房子成了危房,还租不出去,自己还要花钱修葺。
还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吗?
李阿姨真心后悔,但却没出买后悔药去。
徐甲看着李阿姨垂足顿胸的样子,心里出了一口气。
他就是想给李阿姨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人这一生不能做钱的奴隶,不能为了钱就六亲不认。
楚离轻轻的捏了捏徐甲的腰,向他咬耳朵:“行了,见好就收吧,人家都不要房租了,这好事哪找去。”
徐甲摇摇头:“咱们不租这个破房子。”
楚离蹙眉:“房子虽然破,但修一修就好了,没有比这个地方更适合妙手堂了。”
徐甲笑了:“我找到了更适合妙手堂的地方。”
楚离美眸闪亮:“真的?”
那边吴用听见,不屑一笑:“呵呵,这是什么地方,我倒要见识一下。”
徐甲鄙夷的看了吴用一眼:“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妙手堂在哪里,然后再找到房主,高价翘行吗?”
吴用被戳穿了心思,满脸通红。
徐甲笑的诡异:“不过,我找的这处门市,却不怕你翘行。”
吴用哼了一声:“也不怕闪了舌头?这世上,就没用钱搞不定的事情。”
“我偏偏就不行。”
徐甲对楚离说:“小离,我找的这处门市,包你满意。”
楚离望眼欲穿:“在什么地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徐甲给二黑打了一通电话。
二十分钟之后,二黑带着一帮小弟,开着四五辆车出现在徐甲面前。
徐甲道:“往上搬,快点。”
二黑带着兄弟们七手八脚将妙手堂的设备搬上车,拉着徐甲和楚离,直奔城西。
吴用紧跟在后面,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往哪开啊,该不会是中医街吧?”
楚离也发现了瞄头,追问徐甲:“这是往哪开?”
徐甲道:“这你都看不出来?中医街啊。”
“真的是中医街啊。”
楚离刚才就猜到是中医街了,但不敢确定。
听着徐甲这么一说,粉白小手急匆匆的挥舞:“不行,快停下,中医街的房租太高,把我卖了都租不起,回去,给我返回去。”
徐甲道:“我怎么舍得卖你呢?要卖也是卖我。”
楚离扑哧一笑:“就你,最多卖两毛钱。”
靠!
被鄙视了。
徐甲向楚离坏笑:“那你把我买了吧。”
楚离道:“买你有什么用?”
徐甲挤眉弄眼:“我可以给你暖被窝。”
“去你的。”
楚离脸上一红,狠狠的打了徐甲一记粉拳,低着头,糯糯嘟囔:“就知道占我便宜。”
这么打闹了一阵,楚离也忘记返回去的事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中医街。
楚离看着两边鳞次栉比的门市,心里馋的直痒痒。
“哎,我要是真的能在这里开诊所该多好啊,可惜我没钱。”
徐甲道:“这没啥难的,这个愿望一会就可以完成。”
“少来了。”
楚离手托香腮,满脸郁闷:“我说徐甲,咱们回去吧,这里的房子我真租不起。”
徐甲道:“既然来了,就看一看呗,看看又不花钱。”
“那好吧!”
楚离点点头:“我也看看你的眼光怎么样。”
吴用跟在徐甲后面,惊诧的发现,这不就是去四海堂的路吗?
徐甲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所说的门市到底在哪里?
正在疑惑间,就发现徐甲的车子停下了,还正在停在四海堂门口。
吴用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徐甲这是疯了吧?这里的门市根本就没有出兑的。即便是有出兑的,也是寸土寸金,徐甲就算有点小钱,又怎么租的起?”
楚离也非常好奇:“徐甲,你把我带到四海堂干什么?”
“走,下车!”
徐甲将楚离拉下车,指了指四周:“这里风水好,生意一定会红红火火。”
楚离叹气:“风水再好,也与我无关。”
吴用下了车,冲着徐甲揶揄的笑:“师侄女婿,你所说的门市呢?在哪里,让师叔开开眼呗?”
徐甲一指对面的阴德福:“那个就是。”
“你是说阴德福?哈哈,好笑,太好笑了。”
吴用笑的合不拢嘴:“荒谬,太荒谬了,你居然想租阴德福,你疯了不成?阴老哥也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也不怕出人命?”
徐甲摇摇头:“笑吧,只管笑,别笑掉大马牙。”
楚离也分外惊诧,摸了摸徐甲的额头:“也没发烧啊,你怎么老说胡话呢?你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切!
徐甲真心无语了,拉着楚离走到阴德福楼下。
吴用也跟了上来,诚心看徐甲笑话。
阴老头和他吴用都是中医街上的螃蟹,谁也不敢惹。
吴用就想看看,徐甲是怎么吃瘪的。
徐甲站在阴德福下面,背着手,挺着腰,轻轻的咳了一声。
随后,就见阴老头一溜小跑着滚出来,点头哈腰的向徐甲说:“徐先生,我已经收拾好了,这就跟您倒房子。”
“什么?倒房子?”
吴用正在大笑,惊诧之余,差点噎得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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