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蛋羹,你去给我蒸来。”胡氏趾高气扬地吩咐:“是你儿子想吃了。”意思就是,你儿子要吃,你烧不烧?
邓富贵皱了一下眉,道:“我喝过水还挑肥料去地里,田里的秧苗才种下,得上肥了。灶房里不是放了鸡蛋,你得空,自己去蒸吧。”
胡氏脸一沉,道:“我身上不舒坦,你去是不去?我肚里的是你们邓家的金菠萝,还比不得那几块地金贵了?再说了,那蛋羹还有你家宝贝妹子要吃呢。”
“我这不是不得空吗?爹还在地里等我咧。”邓富贵耐着性子道。
“我不管,今儿你不给我蒸蛋羹,这孩子我也不怀了。”胡氏在邓老太她们那里受了气,今天是非要从邓富贵那里找回场子了。
邓富贵见她胡搅蛮缠的,也失了耐性,冷道:“你爱吃不吃,我没那功夫和你扯,我去地里了。”说罢挑起两只竹萝就往后院去。
胡氏气得发抖,哇的一声坐在地上,用双手捶自己的腹部,哭嚎:“我生了,这娃不生了,反正也没爹疼,没奶疼,打掉了算了,呜呜。”
邓富贵心里烦躁,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扔下竹箩,跑过去:“你要作啥你!”
邓老太听到声音也从邓凤珍的屋里出来了,见此情景,尖叫一声,怒骂:“你这婆娘是要作死哟,还不给我住手。”
“不生了,反正我不生了。”胡氏心里得意,嘴里却是越发上劲儿,双手双脚一起来,耍泼耍了个淋漓尽致。
“住手,我给你蒸还不成吗?”邓福贵吼了一声,起身往灶房里去。
胡氏这才哼了一声,却嘴硬道:“又不是我要吃,是你儿子要吃的。”顿了顿又道:“多搁点糖花和蜜儿。”
邓老太脸一黑,感情这婆娘是为了躲懒又吃蛋羹,这才耍泼了,当下一拍她的肩膀,骂:“你这作死的婆娘,要是再敢拿我孙子出气,你给我回你胡家去,还不给我滚回屋去。”
胡氏撇撇嘴,也不和她抬杠,反正自己目的已达,便也回屋里去了。
“真是造孽,娶了这么个婆娘。”邓老太哎哟一声,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她却不想想,娶胡氏,还是自己作的主,三天不到娶进门了。
邓富贵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将蛋羹弄好送了进去,再去地里,这天都要入黑了,被老邓头狠骂了一顿,心里不禁越发恼怒。
待到晚上,一家子吃罢饭,也就早早歇了,邓富贵粗粗洗了脚就进屋,只见昏黄的灯光下,胡氏敞着半怀侧身躺着,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丰满的两团让邓富贵吞了吞口水。
“淑兰。”邓富贵急急地脱了衣裳上了床,大手向胡氏的胸口摸去,嘴巴也跟着凑上去。
啪的一声。
邓富贵吃痛,看向胡氏,却见她一脸怒色,不由一怔,那满腹的邪火也就下降了不少。
“咋了?”他傻傻的问。
“我才问你咋了。”胡氏瞪他一眼,道:“亏你还是孩子他爹,我身上还怀着身子呢,你就想那些下等事,也不想想伤着孩子咋办?”
邓富贵脸红红的,讪讪地道:“不是说了,三个月后就能了么?”
“呸!你也信那些有的没的,那是些个不害臊的自个想了才胡说八道。”胡氏冷哼一声,冷瞪着他道:“我告儿你邓富贵,孩子没出生,你就别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然,我要你好看!睡觉!”
胡氏说着就背对着他侧过身子,邓富贵很不是滋味,又伸手过去,依旧是被打了回来。
接二连三被拒绝,他也没了兴致,便往外挪了挪身子,眼光光的瞪着房梁发呆。
耳中,胡氏很快就传来了鼾声,邓富贵却是满腹邪火,左翻右覆的很是不得劲。
脑海中,忽然涌起一个画面,那是秦如薇用舌头舔刀子的一幕,邓富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向下冲去,手不由自主的往那硬得像铁的东西摸去。
脑中的画面不住地变幻,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一幕,那水声,邓富贵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待到腰间一阵发麻,他低吼一声,下神往上快速挺了几下后不动,半晌,他才从被子里掏出手来。
一手的白浊。
邓富贵嘴角勾起,抿了抿唇,看了看胡氏睡得正香,便悄然下床,趿鞋披衣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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