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安排人替岗,就和我一起去吧,你打电话通知舒敏,告诉她,我们去江都县了。”江帆道。
“好的,我马上找人替岗。”梁艳拿出电话,一边给舒敏打电话,一边去医生办公室。
江帆就在原地等梁艳,很快梁艳出了医生办公室,“替岗的事已经办好了,已经告诉了舒敏,她本来也想跟着去,但我怕她耽误学业,没让她去。”
“好的,我们立刻就去江都县医院吧。”江帆和梁艳出了疑难杂症科室,到外面找到二狗子。
“二狗子,我们立刻就去江都县医院探望水根爷爷。”江帆道。
二狗子看到江帆身边的美女梁艳,当时眼睛就直了,口水都流了出来,“这是你媳妇?”
“是的。”江帆道。
“好漂亮啊!比村里的桂花还,比桂花要大多了!”二狗子傻笑道,这二狗子只要一看到美女就发傻。
梁艳脸立刻就红了,江帆打了二狗子脑门一下,“二狗子,你瞎说什么,快走!”
二狗子摸着脑门立刻紧跟着江帆身后,不时地偷眼看着梁艳丰满的胸脯。
江帆到了宝马车旁,打开了车门,对着二狗子道:“上车吧。”
“哇,倒霉蛋,这是你的车啊,真气派!”二狗子惊叹道,平日在村里哪能看到如此豪华的小汽车,就算在江都县城里也很少看到高级的车子。
二狗子从来没有做过小汽车,进了车后左看右看,摸摸这里,拍拍那里,比对村里的桂花还要感兴趣。
江都县城距离东海市九百多公里,全程没有高速公路,开始路还好走,越到后面,路就越烂,江帆开了九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江都县医院。
孟水根在急救室,江帆看到他时,他已经昏迷不醒,奄奄一息,苍白的脸上堆满了皱纹,嘴唇干裂,脸微微有点浮肿。
“爷爷!”江帆看到水根爷爷如此病态,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这些年要不是水根爷爷照顾他,那能有今天的江帆。
江帆立刻打开天目穴透视,惊讶地发现水根爷爷的身体上的病气是黄色的,这就说明水根爷爷中毒了!怎么会中了这么厉害的毒呢?
江帆立刻检查水根爷爷的身体,很快发现了他的胳膊上有很小的红点,如同蚊子咬的包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江帆惊讶道。
“帆,水根爷爷的病情很严重,呼吸微弱,心率不到三十,你看出了是什么病因吗?”梁艳问道。
“病因找到了,水根爷爷是被不知名的虫咬了,中了毒,这种毒很厉害,我目前无法驱除这种毒。”江帆道。
“什么,被虫咬了中毒了,你都无法驱除,这毒那么厉害!”梁艳震惊道,他只知道江帆的神奇医术的,现在连江帆都无法驱除,这种毒一定很霸道。
“是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种很小的虫咬的,应该比蚊子还要小。”江帆道。
“那么小的虫有那么毒吗?”梁艳惊讶道。
“我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住毒的蔓延,只要毒不攻入心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江帆道。
“那你快点吧,水根爷爷快不行了!”梁艳望着仪器上的心率越来越低,最多半个小时,心跳就会停止了。
江帆立刻伸出双掌,五指如爪,将孟水根头部的黄色病气逼到了肩膀上,与此同时把距离心脏还有几公分的黄色病气也逼到了肩膀处,然后默念封闭咒,将黄色病气封闭在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