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齐齐应声,拖着江康成便走了出去。
乔知语临进门时突然脚步一顿,将腰带丢给侍立在旁的男佣:“脏了,替我扔掉吧。”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现在知道脏了?”
乔知语回过头,眼底还残留着不曾褪尽的凶狠:“祁先生想说什么?”
祁湛行将她的手握住,指尖轻描过乔知语的掌心:“只是感叹乔小姐好辣的手。”
一个祁先生,一个乔小姐,似乎是在将他们的关系清楚明白的分割开来,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旖旎。
“你现在才知道我手辣?那我可得提前通知祁先生,我这个人不但手辣,而且心狠。”乔知语反勾住祁湛行的指节,倾身低语,“你是不是后悔的很?”
祁湛行哑然失笑:“真巧,我也是。”
他用空闲的手捏住乔知语的下巴尖,强迫她抬起头来,然后俯身轻吻一记。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只要听话,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到你手边。”
乔知语眉心一跳:“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祁湛行将她拦腰抱起,明明乔知语也有八九十斤重,可在这个男人手上却仿佛轻如无物。
别墅里的男佣们齐齐垂下头装死,像是压根看不见主人家刚离开卧室不到一个小时,就又匆匆返回的骚操作似的。
乔知语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主动勾住祁湛行的颈项:“祁先生,就算是个道具,那也得在使用之后,适当的做做保养,你说是吗?”
“你刚刚还在打人。”祁湛行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凑近乔知语耳畔,“你打人的样子,我很喜欢。”
又辣又艳,宛如带刺的玫瑰。
乔知语:“……”妈的,色痞。
就在乔知语被人在床上反复煎炸的时候,何欣雅正在恒安医院的病房里发脾气。
取痣只是个小手术,她脸上的伤疤才是重中之重。
“轻一点!你当我是死人吗?”何欣雅狠狠踹了替她换药的护士一脚,可动作间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她哎呀咧嘴,“废物!废物!都踏马是废物!连个药都换不好,我的脸要是留了疤,到时候就撕了你这个小贱人的脸皮去蒙鼓!”
小护士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怨毒:“对不起,何小姐,我待会一定注意。”
白吟秋正在给何欣雅削苹果,闻声便抬头扫了一眼:“小雅,你注意着点,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听去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何欣雅气了个倒仰,却到底心存顾忌,没再继续撒泼。
她不瞎闹腾,小护士换药的过程也变得无比顺利。
叮嘱何欣雅不要让伤口碰水之后,小护士就端着医用托盘离开了病房。
她愤愤地走出住院部,一个帽衫罩头的中年男人就掐灭烟走了过来。
“宋护士,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小护士面色微僵,谨慎的四处看了看:“你怎么在这?”
“放心,这里没人。”中年男人把玩着烟蒂,“宋护士,你该知道,如果不是你负责何欣雅的病房,我压根就不会找上你,医院想赚钱的人多的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小护士犹豫片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何欣雅对她非打即骂的模样。
“你真能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只是定金。”中年男人伸出手,五指张开,“事成之后再加五十万。”
一百万……
小护士咬紧后槽牙。
“行,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