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焦触等纷纷率领军队赶到洛阳府衙,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屋舍。众人又惊又怒,赶紧包围住整个府衙,随即派人小心翼翼地搜寻田丰等人和吕布的行踪。
片刻之后,一名军官奔到麴义面前来,“将军,田丰大人他们找到了。”麴义一喜,“在哪?”“就在那边的民宅里。”
麴义赶紧带人赶了过去。在一间不起眼的民房中看到了惊魂甫定的田丰等人,其中田丰伤得很重的样子,已经简单包扎过了,绷带上透出明显的血色,面色苍白,显得萎靡不振的样子。
麴义吃了一惊,赶紧上前,蹲下来,“大人,你受伤了?”
田丰艰难地摆了摆手,“不碍事!抓到吕布了吗?”
麴义一脸惭愧地摇了摇头,“还没有,我们赶到的时候,吕布等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田丰皱起眉头,突然神情一动,急声道:“快加强四门守备,特别要小心身着我方甲衣的军士!”
麴义赶紧对部下下达了命令,后者领命奔了出去。麴义不解地问道:“大人,为何要防备身着我方衣甲的军士?”
田丰沉声道:“吕布袭击府衙,难道就是为了杀我田丰?我田丰只怕还不值得他吕布冒险吧!”看了麴义一眼,“他那么做,无非是想要把你们都吸引过来,然后他才好突围!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此刻吕布等人已经化装成我方将士的模样,准备出城了!”
麴义吃了一惊,赶紧站了起来,“我立刻去西城门!”随即奔出了房间。
然而刚出门,却和一名心急火燎奔来的传令官撞在了一起。传令官吓了一跳,赶紧致歉。麴义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就在刚才,一队穿着我军衣甲的人马杀死了把门的军士,出城去了!”
麴义大惊,一把揪住传令官的衣襟,“哪个城门?”“西城门。”
麴义扔掉传令官,赶紧率领麾下近千骑兵追了下去。
另一边,张浪等人终于出了洛阳,早有隐藏在洛阳郊区的人员接着众人,送上先前隐藏在此地的马匹。众人上了马,策马往西南方向的崤山山区奔去。半日之后,一行人赶到崤山山脚下,数百顶盔掼甲手持利刃的彪悍骑兵从山上呼啸而下。原来,当日的八百虎贲铁骑,除了一部分潜入城中一部分呆在城外负责接应之外,大部分人都隐藏在这崤山之中,以便必要的时候支援张浪。
双方会合了,众将士纷纷向张浪见礼。一名军官提着张浪的方天画戟,另一名军官则牵着赤兔马,来到张浪面前。张浪翻身下马,换上了赤兔马,拍了拍赤兔马的脑袋,微笑道:“老朋友,多日不见,想我了吗?”赤兔马打了个响鼻,摇晃了一下脑袋,它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似的。张浪从那名军官手中接过了方天画戟。
背后突然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张浪提着方天画戟调转马头,只见千余骑兵正飞奔而来,领头的战将赫然正是袁绍麾下大将,麴义。
麴义在距离张浪还有差不多两百步的地方就勒住了众军。麴义看见张浪的身后竟然多出了那么多的彪悍骑兵,不禁暗自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