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假,只要文师叔祖您过去,我定然奉陪!”叶君承道。
“哼,祁闲一死,将来这寒蝉宗的大权自然会落入我手,到了那个时候……”
文采薇自然是不知道叶君承心中的不甘和谋划的,她此时,正为自己找到一个新的游戏,而感到高兴呢。
“小师侄,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多找几个人,我们去把他家里全部搬个干净,怎么样?”文采薇笑道。
祁闲点了点头,道,“只要叶师侄不反对,我自然没什么意见。”
言罢,转头看向叶君承,祁闲道,“不过,暂且说来,还是先将这决斗之事解决在说,不是么?叶师侄?”
叶君承愤愤的抬起头来,道,“既然祁师叔你这么急,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拖延下去了。生死台想来没有啰嗦的规矩,到了那里,便开始吧!”
一行人转过身去,便向着远处迈步,临走之前,叶君承转头对着祁闲笑道,“不过,祁师叔,我诸师叔祖的剑术,你真的可以扛下来么?”
话音刚落,一群人便消失了踪迹,好似不想过多理会祁闲一般。
他们自然不会想理会祁闲,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敢理会祁闲。
那诸方一看便是化蝶期的高手,剑势惊人在场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
而叶君承的意思,竟是要祁闲和诸方战斗!
这种局面,岂非死局!
“他们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祁大哥,这般违约之事,我们无需答应,没必要和他们对上!”张英浩说道。
祁闲却是摆了摆手,道,“他们可没有违约,便是叶君承约斗之时,也是丝毫没有提过他会亲自和我决斗呀!”
的确,叶君承的约斗,最多不过是一个时间地点罢了,便是连具体做什么,都没有讲述清楚。
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祁闲自己的理解罢了,而一旦理解错了,那也是祁闲的错误。
与叶君承何干?
是的,叶君承,或者说彦孤云,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那虚无缥缈的决斗。
他们的目标,不过是杀死祁闲罢了!
“可是,那诸方,可是和祁大哥你师父一辈之人,有着化蝶中期境界的高手呀!”张英浩道。
祁闲闻言一愣,随之转过头去,很是好奇的问道,“那诸方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张英浩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一讲了出来。
说起来,那诸方还算是牛霸天他们的师兄,比牛霸天至少入门早了上百年。
虽说牛霸天那一辈之中,“三寒”的风头,抢了所有人的眼光,但是,倒也不是没有其他高手的出现。
而这个诸方,便是其中之一。
诸方的资质并不好,甚至,可以用差劲来形容。
但是,他的xing子却是极其沉稳,再加上自身是一位长老的后人,所以,倒也被允许加入了宗门之中。
可是,等到他真正开始修炼之时,所有人才知道,这个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沉稳之人。
他的沉稳,不过是一个错觉罢了。
事实上,那看上去沉稳的xing子,不过是一种伪装,一种压抑自身心中焦躁和烦恼的伪装罢了!
而这种压抑,对于自身,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好处。
陈清暮当年和祁闲他们说,虫修所求乃是一个问心无愧。
而不停压抑自己的诸方,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所以,当他真正接触高层次力量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全部爆发了出来!
那个时候,牛霸天进入宗门,五十年不到的时间,便成功的进入了化蝶期,开始慢慢摸索自己的大道终途。
而同时,诸方却是接连的在自己的修道之路上,不停的失败,失败。
看着那个比之自己修炼晚了一百年的时间的男人,一举跃到自己的头上,诸方竟是一怒之下,强行靠着自己不完整的境界,突破了化蝶!
而后,长久压抑的心理,全部爆发了出来!
那一天,诸方连斩十数人,俱是同辈修炼优异之人,若非文辛程出手,恐怕那一辈之中,怕是快要死的不剩一人!
而后,诸方的父亲,硬是凭借他蝉蜕期的全部力量,强行使用羽化之人才能使用的灵魂秘技,将诸方灵魂之中,近乎所有的情感,全部磨灭!
随之,烟消云散!
便是因此原因,诸方被处以百年面壁,直到近些年,才允许出现。
所以,祁闲自然是不会认识诸方的。
“因为所有感情消失,诸方此时整个人心中,便只有剑道一种东西,剑气jing纯,恐怕宗主也是自愧不如。祁大哥你怎么斗得过他?”张英浩一脸忧愁的说道。
人即为剑,这般境界,可是许多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
而诸方,在那般缘由之下,达到这种境界,却也是一番机缘。
祁闲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jing纯固然有他的好处,但是同样,也有他的坏处,你怎么就断定我斗不过他呢?”祁闲笑道。
“不过,无心之人,倒也是一大麻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