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卓统领好像没有任何的问题,直接走出书房,开始传达王爷新的命令,其实卓统领跟了南宫林轩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知道自己的王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就在南宫林轩安排如何对付慕青峰一行人的时候,战先生和往常一样,从南宫瑾瑜的御花园出来以后,直接在街边的小店买上一壶好酒,径直的走向天牢。
话说自己从知道了慕青峰是王妃江云萦的遗腹子以后,陵王战隅疆和战先生似乎不约而同的暂时的忘记了对方的身份,还有那刻骨的仇恨。战先生总会在自己离开御书房以后,带着美酒去看望陵王,顺便把慕青峰的情报告诉他,而陵王战隅疆也不再像以前一言不发,他会和战先生讨论慕青峰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合乎情理,要不是在天牢里边,任何人都会觉得他们两个人是亲密的朋友,其实只要他们自己才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原谅双方。
“看来慕青峰一定给你们制造了不小的麻烦,”陵王战隅疆轻轻的拍了拍牢房的大门。“你比平时来的最起码晚了半个时辰,是不是慕青峰那个臭小子又不套路出牌了?”
“王爷就算身陷囹圄,但是嗅觉依敏锐无比,没错慕青峰最近的行动简直是出乎人的意料,他不仅没有管西陵地界里边的南岳王府军队反而带着王爷最骄傲的西陵铁骑,在大凉州大闹一番,不光是把南临城烧成了白地,还把所有的人口给带走了,估计现在快到西陵的地界了。我该说什么?是虎父无犬子么?”战先生一边说一边为陵王倒满酒杯,
令人惊讶的是陵王破天荒的没有一口喝尽,甚至没有把碗端起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战先生心里自是明白为什么。
“王爷认为世子做的不够好?要知道你我在他的年纪,可未必能做出如此动人的事情,”战先生倒是很欣赏慕青峰的所作所为,看着陵王战隅疆没有喝酒,他就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一仰而尽。
“不,就是因为他做的太好了,我才不放心,要知道他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这一仗又是一直顺风顺水,怕是要惊动一个蛰伏已久的人物,吃一个大亏啊。”陵王缓缓地端起了酒杯。
“你是说南岳王-南宫林轩?”战先生反应过来,能让陵王如此忌惮的,只有曾经能够争夺四王之首的南岳王,南宫林轩。
战先生不是没有见过南宫林轩,当年北伐战争一帆风顺的时候,在商讨军情的时候在大帐里边见到过这个所谓的南岳王,只是当时的他话并不多,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但分配给他的任务,确不曾出过一点纰漏。
“这些年和我交过手或者说想和我交手的人中,我最忌惮的就是这言语不多的南岳王-南宫林轩。”陵王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酒杯,“有件事情,我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
‘堂堂的陵王殿下也会自称技不如人,我可真是好奇,不知王爷说自己比不上他的是什么?”听到很少服人的陵王这么说,战先生到来了兴趣。
“我比不上他的狠,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狠,当年为了吸引那些草原的骑兵进入包围圈,他居然用一个城镇的居民做诱饵,最后虽然全歼了那支草原上的骑兵,但是那个小镇里边再也没有活人,当时我就不喜欢他这样的用兵方式,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那种狠毒真的令人防不胜防。”听到陵王的解释战先生才知道为什么南岳王可以和陵王一较长短。
天牢里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南宫林轩的命令终于传达打了边关的城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命令,但是对于那些百姓已经习以为常的人来说,本来还担心王爷的书信是来找自己秋后算账的,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特权,至于南宫瑾瑜是不是篡位,南临城的人是不是跟慕青峰跑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来人,来人,赶紧去把张队长叫来,我们发财的机会到了。”看到书信的小镇县令连上衣都没有来的及穿,赶紧打发自己的手下去找镇子里的一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