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富老脸通红,被羞辱的过程实在不愿回忆,但陛下貌似很想听,忍着悲痛,道:“那是一周前的暴雨夜,那猪妖招下官来太守府议事,一直到了深夜,猪妖喝了很多酒,还夸下官长的帅,对下官动手动脚。
下官爱好正常,不是那种人啊。
但是猪妖是太守,下官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从了。”
其他臣子都认真听着,一个个面露震惊,如果不是曹大富说出来,他们断然不知道,原来猪妖和曹大富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贺守道摇头,道:“爱卿,这不是重点。”
“啊?这还是不是重点?陛下非要听下官受苦的过程吗?好,下官就说给陛下听,那曹动脱了下官官袍,还叫人家小肉肉……”
“停!”贺守道摆手,“这么恶心的过程你不说也罢,朕要听的是你如何发现他是猪妖的?”
曹大富哭着说,“陛下,下官是正常男子,对男性法宝自然有所认知,但猪妖的……却是那样的,还带钩子……”
带钩子?
殿内臣子一个个大惊失色,彼此对望,露出骇然。
贺守道同情的道:“爱卿受苦了。”
曹大富哭的更痛了。
贺守道看向曹铁龙,“曹守备,你是如何知道太守是猪妖的?”
曹铁龙满脸痛恨,“陛下,曹大人受辱那晚,下官就在殿外,所以是亲眼所见。”
“哦。”贺守道微微点头。随后又想到一个情况,“曹爱卿,你为何在殿外?”
“曹大富久不出来,下官有些担心……”
“你担心曹大富?”贺守道有些惊诧。
其他臣子们连忙后退,把两人特意让了出来,一副我以前没看出你是这种人的表情。
曹铁龙一看,连忙解释道:“诸位同僚,你们想错了,我和曹大富之间不是那种关系!”
“好了,不用解释了,没人在乎。”贺守道摆摆手说。
“不,陛下,他们的表情在说我和曹大富之间有关系!”
“不重要,想解释的话,你下去再说,现在汇报一下平江的情况,你们谁来说一说?”
一个满脸沧桑的老臣站了出来,“陛下,微臣司徒震是平江户部干事,平江的情况微臣来回答。
自从曹动上任以来,无心政事,所有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后宫娶了一大堆,包括他父亲曹志生前的小妾,也被他给……
除了在女人上用心,此人极度好财,陛下曾经有过圣旨,鳏寡孤独者每年可从国库领取银两。
这些银两已经从国库下拨到了平江,结果都被曹动给截留了,他用这些钱财大肆修建庙宇,供奉猪大仙。
起初微臣还不清楚,我东洲神仙倒是不少,但没听过猪大仙,好端端的供奉什么猪大仙呀。
现在是明白了,这曹动是为他自己修建的庙宇,是为了获取民众的功德。
可惜,这些庙宇还未建成,陛下真龙天子下凡,将他收服了。
曹动这猪妖十恶不赦,不通伦理,该千刀万剐!”
曹铁龙道;“陛下,曹动对内搜刮民脂民膏。对外,则是不作为,任由平江出现匪乱,奸细。
微臣有心杀敌,多次上书均不得准。
初步统计,自从他上任之后,平江百姓至少死了十几万!”
贺守道微微点头,“爱卿,这里发生如此危机,为何不去王宫亲自向朕禀告?”
“陛下!”有个年轻臣子站了出来,道:“非是我等不愿禀告,而是曹动把持整个太守府,他对下官不信任,组建幕僚团,这些幕僚一味迎合他爱好,不顾百姓死活,我等也都被监视起来,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会立刻行动。所以,下官有心上报朝廷,却……无法实现。”
“此番幸亏陛下来了,不然……平江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