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
司马莞笙闻声,皱着眉头瞪着刘璃越,满脸不悦,她或许是嫌弃这三个月太久。
凌妈妈仔细听着,不停点头回应,“好好好,我记下了,白大夫可不要诓骗我老婆子,若我家姑娘痊愈,定登门拜谢大恩。”
“那倒不必,都是医者本能,救死扶伤乃我们的使命。”
“这天色已晚,外边又在落雪,白大夫随我老婆子来领了诊金,早些回去。今儿个,辛苦白大夫了。”
“行,有劳妈妈。”刘璃越躬身行礼,给旁边的莫晓晓使了个眼色,莫晓晓识趣的收拾好案几上的笔墨纸放进药箱,背着药箱候在旁边。
凌妈妈进里屋同司马莞笙说了两句,出来领着刘璃越主仆朝门外走去。
边走,刘璃越还边回头过来依依不舍的看司马莞笙,司马莞笙亦然,脸上眼里全是不舍之情。
凌妈妈领着刘璃越主仆穿过回廊,朝丽春阁院门行去,路过下人房,她唤来茹霜,让茹霜送刘璃越主仆出府,她则折回司马莞笙屋里。
刘璃越主仆在茹霜的引路下,很快就行至司马府门口。
看门的锦康之前同刘璃越相谈甚欢,见他前来,嬉皮笑脸上前迎着,“白大夫,这就要走?”
“是啊!”刘璃越友善的回到。
莫晓晓是看着锦康就生厌,怒眼瞪着锦康,小声嘀咕道:“看诊完了不走,难不成还得让主家设宴款待不成?”话里充满火.药味。
“你这小大夫……”锦康是那心直口快之人,有事不爱藏心里,他见莫晓晓这样抵怼他,心中甚是不悦,正欲针锋相对斥责莫晓晓一番。
“莫晓晓,去门外候着。”
“公……”莫晓晓满脸委屈,欲辩解,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冲着锦康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朝门口走去。
锦康见她在刘璃越跟前得到应有的惩罚,心中甚悦,赶紧快步上前去帮莫晓晓打开朱红门,躬身把莫晓晓请出司马府大门。
莫晓晓怒眼瞪着他,对他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出门后,她靠在门口的石狮子旁生闷气。
刘璃越对送她们出来的茹霜问道:“茹霜是吧?”
“是的,白大夫,我叫茹霜。”
“方才走得急,忘记叮嘱凌妈妈了,这用药的三个月,切记不要让你们家姑娘食辛辣生冷之物,注意御寒保暖,别着凉,多喝些红糖煮水。另者,切勿大喜大怒,心情愉悦,有益于身心健康。”
刘璃越在医术方面,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若是换作旁人,对司马莞笙的虚寒之症,怕是真的很难对症下药。
但他就不一样了,天质过人,学啥会啥,只要他愿意学,都是手到擒来之事。这么多年他一直勤于研究医术,就是为了能替司马莞笙彻底拔出病根。今日前来,一是赠簪,二是赠药方,让司马莞笙彻底摆脱病痛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