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骑兵冲入了吕布军营地,立刻闯入个个帐篷准备杀人放火,却惊奇地发现每个帐篷里空无一人!
李榷懊恼地叫骂道:“妈的!他们跑了!”郭汜却是面色大变,叫道:“不好!中计了!”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火把,同时密集的箭雨呼啸而来,西凉军骑兵猝不及防被射得人仰马翻,郭汜李榷慌忙率领骑兵向外突围。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密密麻麻的长枪,西凉骑兵撞在长枪阵上纷纷被刺成了刺猬,惨叫声响成一片,地上尸积血飞。郭汜李榷见此情景,慌忙从吕布军之间的空隙狂奔而出,没来得及逃出去的西凉骑兵,不是被密集的箭雨打翻在地,就是被长枪戳倒在血泊之中!
郭汜李榷率领残兵败将逃回了营垒,带去的两万骑兵损失了一小半,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艾朗率军趁机猛攻西凉军营寨,西凉军坚持到了天亮,终于稳不住阵脚,舍弃了营寨朝西北方向退去。吕布军一路追杀,但西凉军大部分都是骑兵,而吕布军大部分都是步兵,追杀的效果并不好,到了后来,吕布军几乎就追不上了。吕布军追出百余里,西凉军最终退入了一处名叫番须口的隘口。艾朗在张辽的建议下,停止追击,率军返回了吴岳山。这一仗,西凉军虽然兵力损失不大,不过却把辎重物资全部损失掉了,而且军心动荡士气低落,想要在短时间内再发起进攻是不可能的了。
陈宫收到艾朗发来的捷报,大为兴奋,不禁赞道:“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我原本还不信,今日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啊!”随即便叫备马,匆匆出了府邸,骑上马赶到了王允的府邸。
陈宫一见到王允,当即兴冲冲地道:“太师,吕奉先大破西凉军啊!”
王允眼皮子一翻,淡淡地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陈宫急忙道:“如今西凉军士气大挫,这正是一举击破西凉军的大好时机,太师可以亲率守卫长安的兵马同时调徐荣的大军去支援奉先,定可一举击破郭汜李榷!此战若成,则关中局势大定啊!”
王允道:“这如何能行!如果徐荣和长安的兵马都调走了,袁绍趁机率军西进,长安和皇帝陛下岂不是危险了?”
陈宫道:“袁绍正在急攻公孙瓒,哪里空得出手来,太师大可不必担心!请太师速速发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就算袁绍不必担心,可是其他诸侯保不准会有西进劫夺圣驾的念头!”
“刘璋酒色之徒毫无雄心,荆州刘表正在与孙坚鏖战,至于袁术,此时正在打徐州的主意,太师完全不必担心!”
王允却只是摇头:“不行。本太师不能冒这个险。你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凡事都有个万一,如果出现了万一,我岂不是悔之晚矣!”
陈宫看着王允,神色中流露出审视之色,随即点头道:“我明白了!太师你是想坐山观虎斗好坐收渔人之利啊!”王允被陈宫说中了心思,不禁恼
羞成怒,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和本太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