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再次一声闷响,那人再次怪叫一声,拂尘脱手,冲天飞起。他虽然在飞身后退,却低头眼睁睁看着铁枪枪尖似缓实快,捅进他的X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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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瞬间,时间都似是凝固了一样,变得如此缓慢。那人脸上的惊恐,凝固在这一刻,张开嘴,想要大叫,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在他身后,被撞倒的贼寇,纷纷惨叫着,被撞得骨头断裂,发出喀喇喀喇声响。
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抬起来,艰难地握着铁枪枪杆,似是想要把铁枪从身T里拔出来。他抬起头,喷出一口鲜血,神志反而清醒了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何人?!”
罗飞羽没有回答,手腕一抖,铁枪挥起,那人如一块破布,腾空而起,越过一众贼寇,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呯的一声,撞上城墙外高耸的木台,与碎裂的木头一起,往下掉落。
贼寇搭建起来的木台,高大坚固,被撞得摇晃起来,却没有倒塌。
“杀!”罗飞羽大喝一声,铁枪横扫。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贼寇,如同被吓呆了似的,被这一声大喝给震醒,一个个脸带惊恐,往后退去,挤挤攘攘在一起。
“杀!”飞马牧场战士士气高涨,齐声呐喊。
贼寇即使已经攻上城墙,此刻却吓破了胆,没有战斗的意志,纷纷往后退。
罗飞羽一马当先,铁枪横扫,所到之处,贼寇被扫得飞起。他带着飞马牧场战士,势如破竹,直杀到木高台搭上来的通道前,一声怒喝,铁枪从天劈落,狠狠地砸在木板铺成的通道上。
呯然大响声中,碎P四处溅飞,木板铺成的厚实通道,横跨两丈的距离,被罗飞羽一枪给砸得粉碎,其上的贼寇,还有搭在木台上的大半截通道木板,轰然掉落。
没有了这个通道,贼寇搭建起来的木台,虽然与城墙齐高,却没有什么用,上面的贼寇无力跨越两丈的距离,跃到城墙上来。
这样的木台,还有四座。
这才是贼寇攻克前关城墙的最大利器。搭建这种高台,耗时甚久,甚至于在贼寇拿下前关城门之前,就已经在搭建,而飞马牧场却拿贼寇一点办法都没有,弓箭,火攻,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贼寇完工,并刚好在这个关键时刻投入使用。
城墙上的战斗,已然呈现白热化的程度。甫一见面,就连续三招杀了那个拿拂尘的高瘦贼头,对周围的贼寇影响甚巨。在罗飞羽面前,他们个个面露惊恐,无人敢上前来拼杀,而是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彼此挤挤攘攘地挤在一起。
一方士气如虹,一方毫无斗志,兼且有罗飞羽充当刀尖,攻势如C,投入利刃切割豆腐那样,所向披靡。
蓦然之间,罗飞羽身前压力一轻。第一波的攻势,已然穿透贼寇在城墙上攻下的第一个立足点,对面本来压力重重的飞马牧场战士,不约而同齐声欢呼。
他们自觉地往两边避让,让出中间的通道,以便这支千人队呼啸而过。
第二座高高的木台,就在前方数十步外。这座木台,与前方的两座高高木台相隔不远。借此通道攻上城墙的贼寇,也已打通,连成一P。
只是在中间,还有飞马牧场战士身处贼寇的围困之中,还在顽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