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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德知道自己这个晚辈的心性,傅南礼是典型的外冷内也冷,迄今为止,他还真未对什么人生出过什么怜悯之心来。
便连忙道:“好好好,那我和傅江就先走了。”
和傅怀庸告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宅。
傅怀庸这才开口:“你回来之前,我本都打算答应帮他门的忙了。”
未来得及开口,他这孙子就回来了。
傅南礼靠进沙发里,看了他爷爷一眼:“如果您知道您孙子差点命丧车轮,而罪魁祸首就是傅江,您还要解他们家的燃眉之急吗?”
傅怀庸脸色骤然一沉:“你说什么?”
傅南礼握着釉白的瓷杯,修长的手指把弄着金色的手柄,垂了垂眼帘,开口道;“本来是不打算告诉您的,怕您担心,六月份的时候,我出了起车祸。”
傅怀庸连忙上前来,抓着他的手腕上下检查:“你这孩子,六月份出车祸,你一月份才告诉我,你……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傅南礼拍了拍他爷爷的背:“还不就是怕您像现在这样担心,您心脏不好,怕惊着您老人家。”
傅怀庸渐渐冷静下来:“你说是傅江设计的车祸?可有证据?”
“是他司机暗中处理的一切,司机也确实是受他指使。”
傅怀庸眼中闪过寒光:“我这还是养虎为患了,他这是要造反了。”
傅南礼拍了拍老爷子的手:“您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车子一路疾驰,傅江和他爷爷一起回到家中,傅江神色阴鸷:“要一直对他们卑躬屈膝吗?爷爷您是老爷子的弟弟,不是他的佣人,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