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难道白苇婷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什么事情越来越乱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萘荷神色复杂的看着再次锁屏的手机。年轻男人,叫白苇婷作婷婷……应该回去更加详细的调查一下白苇婷和她的相好。
她拿着那只手机,撑着桌子站起身来,一下子挥灭了全部的蜡烛,然后身形有些不稳的走向了门口握住了门把手,清瘦的手掌用力之下筋络分明。她又半弯了弯腰,想蹲下去又没有蹲,缓了一下,拉开了房门。
客厅里坐立难安的季寻安抬头望过来登时被吓了一跳,怎么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刚刚还好好的少女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白粉的瘾君子一般,眼下青黑,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他被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大师,您,您没事吧!”
他本来想问有没有白苇婷的消息,可在看到萘荷这幅尊容之后,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生生转了个弯,心里还添了几分愧疚。
“我……没事”萘荷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又是吓了季寻安一跳,可她很快稳住了身形,抬起了苍白的脸:“白苇婷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是无法确定具体位置,给我几天时间。”
季寻安看着她这样子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面色多了几分颓败,嘴唇动了动:“……拜托您了。”
“我先走了,你最好留在家里,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就多不会超过三天。”如果三天还找不到白苇婷,那基本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再者,那假面舞会的举办时间是明日,如果真的有联系的话,说不定……再不行,就只能拜托超特警方面进行寻访调取所有监控进行排查了,那样的话就会惊动更多东西,事情也会比现在还要复杂。
……
黄泉路,88号,目前没有牌子的绣芳斋屋门被吱呀的推开来,屋内,坐在摆满绣线的桌子前的荛夜微微转过身来,手中握着白玉的蕴灵瓶:“这个女人……”他的视线落在进门的萘荷身上,顿住,语气变了:“你怎么了?”
一副瘾君子模样的萘荷咧了咧嘴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表情:“作死作的。”说着,她又“唔”的捂住了脑袋,跌跌撞撞的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