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叫醒那个人,要他起来一起看流星雨。告诉他自己许了多少愿、许了什么愿……他静静听着,好久才笑着说你傻不傻呀,不能许愿超过三个,而且许愿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不灵了的。
她一点都不在乎,说不可能不灵,因为你不是别人啊……
多年以后,她当然想不起来当时许过的那许多愿望究竟都是什么了,但那个曾经最想达成的梦想,终究是破碎了的……而现今她躺在床上,望着夜空中偶尔划过的流星,竟然连拿起手机,找一个人静静地一同来看的心都不再有了……也许不是没有,而是不能。
索锁心颤了一下,手臂绕紧彭因坦的颈子。
嘴唇有一点疼,她低吟。
彭因坦停了停,到底还是将这长吻结束了……他沉默地拥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们走吧。”索锁说话都带着鼻音了。
彭因坦说:“好。”
他坐正了,看了眼索锁,过来给她抚了抚头发。她的头发给他弄的有点乱了……可并不是不好看。她连头发乱乱的,都有种惹人怜爱的样子……可是他认得她的时候,明明她就是个小体型的女金刚……
马路两边的树上也有彩灯,圣诞和新年的气氛很浓郁。车子飞驰在路上,像在火树银花间穿行。
但索锁很快发现车子不是往她家的方向开,就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那天就想带你去个地方,结果没去成。”彭因坦声音低沉。
“太晚了。”索锁撸下袖子看时间。
“我跟姥姥请过假了,说你会晚回家大概一小时。告诉她我会送你回家,让她放心,可以早点休息。”彭因坦说着,踩油门车开的更快一点儿,路边树上的彩灯简直也都成了流星。“那地方离这里很近,马上就到。玺园。”
索锁听到“玺园”两个字,愣了下。
“能不能不去?我……”她想说自己又累又困,还心神不宁,可是没等说出来,就已经看到了刻着“玺园”字样的巨石。
她索性不说了。
彭因坦照上次来的路线,很顺利地仍旧直接开车入地库。他提前跟巩义方打过招呼,管家特地下来等着他们了。车一停,管家过来打招呼,将写有密码的纸条交给彭因坦,说自己不打扰他们,在这里随时听候差遣。
“义方呢?还没回来么?”彭因坦拿着纸条,伸手拉了索锁,问道。
“巩先生下午有事飞北京,还没回来。”管家说。
“是这样。”彭因坦应着,跟管家点点头,拉着索锁边走边说:“义方这个工作狂,为了公事怎么辛苦都可以……这地库是不是很特别?我那天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看到地下部分的设计,觉得很棒。改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参观下别墅的全貌吧。”
“好。”索锁轻声说。他们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门前,她看着彭因坦输入密码——她突然攥紧了彭因坦的手指。
彭因坦转头看了她,问:“怎么了?”
“这是……你带我来这儿是……”索锁说话有点儿磕绊。
电子锁嘟嘟出声,门缓缓打开。
彭因坦将索锁揽入怀中,站在大门口,望着里头,说:“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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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下周末不停。
祝大家周末愉快。下周一老时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