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红霞长的太过妖艳,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在这一年的朝夕相处中,孤男寡女,要是不产生情愫,那是不可能的。红霞没事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挑逗自己,每一次搞的自己都灰溜溜的逃走,这一次经过特工训练,不知道能不能躲过一劫!
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踏进舞厅,暴康时轻车熟路的走到吧台边,贴着角落坐下。
“阿时,你来啦。”身穿蓝色西装的白俄青年调酒师见到暴康时,一边热情的打招呼,一边递过来一杯白开水,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说:“你都让红霞姐等着急了。”
考生不急考官急,这都哪跟哪啊?暴康时尴尬的笑了笑,喝了一口水,“贝克,红霞姐这一次想怎么玩我?”
“我哪知道?”,贝克显然对于这个“玩”字会错了意,一张白白的脸立即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随即小声对暴康时道:“阿时,你本事真大,小小年纪就赢得了红霞姐的欢心,要知道自从皮克老板把她请到上海,好多达官名贵都对红霞姐有意,红霞姐可都没正眼瞧一下。可是自从遇到你,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今天一个劲儿的问你来没来,都问五六次了,看把她急的那个样子,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你吃掉,你今天可要好好玩。”
“别胡说,我跟红霞姐没你想的那么多事。”暴康时一听,心里暗暗的紧张了起来。
特工条例第一条:女人就是工具,把他们当做没感情的动物,利用她们,仅此而已。
看来红霞是根据这一条想出来的考题,要亲身示范来对自己进行感情方面的考试,这是想看看自己能否经得起女人的诱惑。
如果自己对红霞稍微露出一丁点的动情,这一关自己就算输,看来这一关不好过,自己一会儿得小心应付。
贝克一副“让你装×的”的表情,紧接着又带有醋意的唏嘘,“阿时,你们中国人就是不够直接,得了便宜还卖乖,以红霞姐这种倾国倾城之貌,给谁一个笑脸儿,谁不乖乖的伺候着,就你,人家都已经成为干柴了,你还在这里装绅士。”
正当贝克一幅情圣模样,教暴康时一会儿怎么怎么办之时,一声妩媚却不失威严,婉约又震人心魄的骂声从他背后传来,“贝克,你这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还不赶紧滚开。”
贝克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人都失了魂儿,咽了口吐沫回了回神,急忙从柜台里翻出名贵的洋酒去调和,硬装镇静不敢直视,但他额头的冷汗却掩不住他对这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渴望。
暴康时回头一看。
一身名贵的紫色的旗袍,开衩开到极致中流露出的隐隐约约的性感,饱满的胸脯示人以母性的温柔,纤美的腰肢款摆出牵魂儿的韵味,既有东方的神秘风韵,又不乏白种女人傲人的身材,红霞如同画儿中走出来的美人,扭动着腰肢,轻盈性感的走到了暴康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