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抓起旁边的外套和手包,踩着高跟鞋呼啸离开。
楚樊眨眨眼,也顾不得打游戏了,跳到封战身边,左右看了看,“怎么回事?”
封战简单把前段时间的事,告诉了几位。
“噢哟,这位对你是贼心不死啊,都想到如此迂回的手段了。”楚樊拐了拐景西越,“说说你的感受。”
景西越嗤笑,“我有什么感受,认识才两天,也没睡一块。”
宋执笑的很是玩味,“别看西越给人一种硬汉的感觉,实际上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放荡的,你不会觉得他对徐苒有感觉吧?”
楚樊翻了个白眼,“小心点,别人未老,肾先衰。”
景西越抬脚踹过去,不意外被楚樊跳着躲开了。
“老子到现在,也就睡了一个,怎么叫你们说的跟欲求不满似的。”
封战双臂撑在膝盖上,“还在等人?”
“你信?”景西越表情不便,“当初分手时那么狼狈,老子是有多贱,去吃那回头草。”
高中时,景西越和一个女同学在一起了。
对方家里条件一般,结果亲爹染上赌瘾,欠了不少钱。
正好当时景西越对她有点好感,帮着还了这笔钱,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那时候的景西越,在几个哥们眼里,经常被说舔狗。
风雨无阻的开车接送,准备三餐,别提多殷勤了。
高考结束后,俩人自然而然的睡在一起。
结果半个月后,那女生说被国外的大学以全额奖学金录取了,要和景西越分手。
当时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争取了很久。
留学就留学,分手算怎么回事。
居然还说以身体偿还了他的钱。
景西越直接被没气笑了,两百万一次,他妈的够贵的啊。
当初睡觉可是她主动的。
在京城,一般家庭,娶个媳妇彩礼也不过一万多。
消沉了一周后,景西越看开了。
之后性子开始变得浪荡起来。
“你不会是死鸭子嘴硬吧?”楚樊开口就戳人肺管子。
宋执摇头,笑道:“好了,他这人你还不知道。说散就是真的散了,哪怕喜欢的要死,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决定。”
“哎,这你还真说错了,那段感情已经放下了。”景西越可不接受好哥们的误解,“就算她有朝一日回来,又睡到一块了,她也不会出现在我家户口本上。”
“裤腰带勒紧点,别动不动就发骚。”楚樊还真瞧不上那女人,“学习是不错,长得也还行,就是性子有些不讨喜。总表现出一种我们都是尘世里打滚的俗人,唯独她高高在上的样子。”
景西越皱眉。
“……”宋执瞪了楚樊一眼,让他少说两句。
结果下一刻,景西越突然笑了,“别说,你说的还挺对。”
不然呢?
她分手时的态度,不就是给人一种吃了大亏的样子吗?
“封战,你呢?”景西越问道:“和你们家聂教授走到哪一步了?”
“快一个月没看到人了。”封战无奈笑道:“之前去找过她几次,在实验室里忙的脚不沾地,没好意思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