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们的菜来了!”店小二麻溜将菜肴,一一摆放与桌面:“客官!您们慢用,有事叫一声就成!”
“嗯!知道!去忙吧!”
店小二点头,端着托盘退下。
千葵提起酒壶,分别为自己和端木绝、欧阳少恒各斟了一杯酒:“欧阳公子!今天之事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好!”欧阳少恒端起酒杯。
端木绝却先行一步,夺下千葵手中酒杯。
“端木绝!你干嘛?”
“看来有些事情,你是忘记了?”暧/昧眼神,从千葵脖颈下滑。
“呃~~”千葵脸颊一红,那日糗事不由涌上心头。
“怎么?还要喝吗?”端木绝好整以暇盯着千葵,那意思明显在说,你若敢点头,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千葵身子一抖,果断摇头。
欧阳少恒不明所以,望着千葵与端木绝:“你们这是……”
千葵囧的脑袋越垂越低,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人窥探了一般。
“欧阳公子!我这个‘妹妹’有些酒精过敏,这杯酒,我替她喝!”
“行!”欧阳少恒为人爽快,对这突发的‘小小意外’并不上心,与端木绝碰杯,一饮而尽。
“看欧阳公子的气度,应该不是宏安县本地人吧!”
“端木公子好眼力……”欧阳少恒执起酒壶,为彼此重新斟满酒杯:“……我自幼跟随家师在山上修行,直至前年,才开始下山历练!”
“如此说来,欧阳公子只是途径宏安县了!”
“可以这么说!”与端木绝碰杯,再次一饮而尽:“我这个人没什么志向,只想走遍山川,看尽美景!”
“好一句走遍山川,看尽美景!”从几何时,端木绝也有这样的爽朗与向往,然而身在皇室的他,注定只能将这幻想永藏心间;因为责任和使命,紧紧地束缚着他,令他无法离去,无法舍去!
打开话题的端木绝与欧阳少恒,大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酒一杯一杯下腹,谈论的话题也越发广泛,使一侧千葵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局外人,只能郁闷的埋头吃饭!
“在上面!就是他们!”一阵吵闹,去而复返的男子带领众捕快,将千葵等人团团包围:“黄捕头!就是他们打伤了我的随从,抢了我的钱财!”
“既然人证物证都齐全,那就抓人吧!”黄捕头一声令下,十几名捕头拔刀便欲架上千葵等人脖颈!
“我看谁敢!”端木绝手中酒杯重重摔于桌面,冷厉目光射向黄捕头:“你口中的人证物证何在?”
“……”黄捕头未语,眸光转向男子。
男子了然,回头大吼一声:“人死哪去了?”
“来了!来了……”尖嘴猴腮随从奋力从人群中挤出:“……少爷!您叫奴才?”
“告诉他,人证物证在哪?”
“是!”尖嘴猴腮随从挺了挺瘦弱身板,望着端木绝:“我是人证,物证就在你身旁那姑娘身上!”
“你是人证?”端木绝冷笑,慢慢站起挺拔身躯,眸光扫过黄捕头:“用他们自己人作为人证,用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东西作为物证,这就是你们的办案水平?还是说,只要有人给你们足够的金钱,你们就可以任意定案,给那些无辜之人……”端木绝眼底迸发出一丝冷厉,仿若是从地狱游荡而出的死神,令人惊惧胆怯:“……按上子虚乌有的罪名!”
“放肆!我们有凭有据,岂容你口出狂言颠倒是非!”黄捕头嘴硬,同时有些恼羞成怒,扫向其他捕快:“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人给我押回大牢!”
“是!”众捕快应声,举刀朝千葵三人招呼而去。
端木绝与欧阳少恒对视一眼后,迅速将千葵拉至身后,免得被误伤。
望着打斗成一团的众人,男子暗暗对身侧尖嘴猴腮随从竖起大拇指:“高!”
“少爷过誉!能为少爷服务,是奴才的荣幸!”
“好!回府后,本少爷一定重重有赏!”
“谢少爷!”尖嘴猴腮随从,顿时乐的合不拢嘴:“少爷!奴才给您捏捏肩,您就在这儿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啊!”“啊!”“啊!”……
耳边倏然传来的阵阵惨叫,令主仆二人脸色顿时一白,目光僵硬望着地上,只不过眨眼工夫,便全数倒地的众捕快!
尖嘴猴腮随从,重重吞了口唾液,想起什么般,扯着自家主子便欲逃离。
千葵眼尖发现他们逃跑身影:“端木绝!别给他们跑了!”
“嗯!”脚尖一点,下一秒,人已出现在那对主仆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男子下意识后退,此时此刻才认识到,面前之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
端木绝未语,眸光扫向不远处千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