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乘两人争执的空隙,嗖的一下起身,紧接着一个华丽转身,速速的下床,站在门口坏坏的笑着,异常得意的说
“咬吧!疯狂的咬吧!最好赶我上厕所回来,宿舍里狗毛满天飞!拜拜!”
话音刚落大家伙都笑了,王宝和徐伟亮二人,这时才发现,上了王金宝这家伙的离间计,气的呼哧呼哧的瞅着对方,仿佛再用急促的呼吸声,谩骂着对方说都怪你,王宝则更是夸张,气没地方撒一把抓起王金宝的枕头,狠狠朝他砸去说
“你小子不要高兴的太早!别忘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相信你小子,今晚上会像幽灵一样,在厕所里呆正正一晚上!哥哥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王金宝一把接住枕头,再次给飞过去,坏坏的笑着说
“你小子不要说,坐在我床上,即便我回来,你有进气没出气,也就那么大点事!别忘了!俗话不光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是哥哥我不是出家人,俗话还说了,人挪活树挪死!希望我回来之前,你将我的床单,用你的狗舌头给我弄干净!拜拜!”
说完王金宝溜之大吉,王宝则抓起王金宝的枕头,气的在床上一顿乱摔,徐伟亮瞪了一眼,坏坏的笑着说
“行了,麻烦你省点力气!即便你将他枕头的荞麦皮,全部摔出来!请问有啥意思!再说你坐在这里不走,难道还真的想,用舌头给人家洗床单啊!不过我可提前给你说清楚,自从我见他中期考试完,将床单换上,可就没见这家伙换下开洗过!如果你不怕,晚上躺在自己被窝里膈应,或者浑身发痒,那你慢慢坐着,哥哥我就不陪你了!”
王宝气的一把将枕头,扔上面前的柜顶,狠狠的在床板上跳了几下,随之咬牙切齿的说
“去你猴哥的!一天到晚的想啥好事着!居然想着哥哥我给你洗床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几只脑袋!今天我将你的床板整折,看你小子回来怎么睡!”
这时,躺在王金宝下铺的耿步越,实在是忍无可忍,气的嗖的一下站起来,眼睛瞪的圆圆的说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俗话说欺官不欺轿,欺人不不欺帽!这会那个半脑子不在,你没事干拿人家的床板,没事干抽哪门子风!再说即便你跟人家的床板有仇,可是我好像没有招惹你吧,你弄得我床上土渣子乱掉,尘土飞扬的算怎么回事啊!请问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真是将你这个神经病服了!”
王宝瞅着耿步越,满脸苦大仇深无奈的样子,本想说声对不起,但是再一想一个宿舍里的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说声对不起,不仅不会得到谅解,弄不好还会引起公愤,被这帮家伙劈头盖脸的美美收拾一顿,如果那样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神经病了,随之眼珠子一转,狠狠在床上跺了两脚,一个箭步跨到徐伟亮床上,再一个漂亮的飞跃,累的气喘嘘嘘的,爬在床沿乐呵呵的笑着说
“对不起!舍长大人!首先我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更没有欺负你的想法!面对这样的现实,对你我也深表同情,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怪就怪你选择了,一个吃人饭不干人事都没有上铺!所以你就节哀顺变吧!别忘了,这一切都是命!”
耿步越气的边拍打着床单上的土,边极其烦躁的说
“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有意欺负我的,难道你站在他床上跳,不知道我在下面躺着!床板缝里尘土和木屑,难道不受万有引力,会朝上飞吗?还有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请问这个半脑子是我选的吗?他来的时候宿舍就剩这一张床板了,请问是我是发扬风格,将下铺让给他,还是让你这个哥,睡在谁脊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