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就是心里蹩着一团窝囊之气,只图一时嘴快而无所顾忌的说说而已,绝对没有中伤各位大哥和好汉的意思。”
“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和我这个长辈说说就好,犯不着与这小子如此牵强争扯的下去。”
此时,被清风道仙抢先一步,如此说将开来。那十几个粗使的汉子,一时就语塞在了当中,彼此瞪着一双望眼,相互横垣在了其中,竟是毫无只言片语。
惊得那为首的粗使汉子,一时又走回来,对着那一众人厉声呵斥道。“哼,你们啊,真是胆大包天,难不成反了刘家庄不成?竟然要人家清风道仙向你们这几个溅骨头赔起了罪儿,道起了歉儿!”
“依我看啊,你们就是一个个欠偏的主。也不看看眼下刘家庄是什么形势了,竟然敢跟这些道仙耍起蛮横来?难道你们都忘记初衷了,不想保护刘家庄?不想保护你们的家人儿女了?竞然忍心让那些嚣张的恶魔鬼怪来侵害咱们的刘家庄?侵害咱们自己的家园?”
那十几个粗使的汉了被为首的头儿这样一通责问,刚才对左白枫摆出那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当即就漰瘫了下来。一时之间,竟然变得猥琐而卑微起来。
人家头儿说的不错,眼下刘家庄之势已经是处于恐惧鬼怪妖魔化的白热化之地了。就凭着自己一时之气而不顾后果地向眼前这两个有可能,能够挽救起整个刘家庄的仙长撤起了野,同时甩起了一张黑脸。要是人家心里一时记恨起来,待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之后,若是人家左白枫是清白无辜的,到时候再想救助于人家,只怕是时过境迁,人家心里一记恨起来,你不完蛋还等着谁来代你完蛋呢?
想到此中的种种情况,那十几个粗使的汉子一时竟然红起一张大长脸来,怯怯地盯着眼前这两位从雪松山上下来的仙长,一时哭泣道。“两位仙长啊,兄弟我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仙条不要大人记小人过。搁着兄弟我这十几个人的心,在此间犹豫记恨起来。”
“咱们兄弟几个只是粗人一个,按命行事,不懂恭迎和善待仙长罢了,还望仙长千万莫与小人计较,坏了刘家庄眼下之势。”
一时见得那十几个粗使的汉子,当即就在自己和左白枫的面前乞求起来,清风道仙当即赶紧搀扶起那为首的粗使汉子说道。“哎哟,各位大哥和好汉,你们千万别这样说将起来。咱们好歹也是来你们刘家庄查清事实来的,自然不会冤枉和连累好人了。”
“即便在这当中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点波澜和误解,我和小师弟也是能够理解而相宽容的。你们就别再多生是非了,还是赶快了庄子再说吧。否则,把咱们浪费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的。”
“嗯,既然二位仙长这样通达事理,那咱们兄弟就不多说了,二位赶紧跟咱们进庄吧!”
为首的粗使汉子赶紧接口说道,然后就往旁边一站,做起了一套恭请的姿势。而后面那一众剩下的汉子,亦是打起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齐齐并列两旁。
清风道仙见状,也不推辞,向那为首的粗使汉子恭谨一礼,回头吆喝上左白枫一下,扬起手中的拂尘就大摇大摆走了上去。
左白枫见势,自然是不会含糊的,早已摆出他那一副脸上能吊起十五个七上八下的水桶或竹蓝,扬着手中的一条小绳索,气宇轩辕地跟了上去。
到得村庄之中,只见在村中分道的小岔口上,已然挂起了一道挂满盈盈灯火的小灯笼,把桩下摆放了各种祭祀用的什物,照耀得一览无余,清清楚楚楚。
随着清凉的夜风吹过,不时涌起一阵阵的寒冷之意,让人顿觉鸡皮疙瘩层层泛起,阴冷之气时时侵袭而生。
左白枫即时紧了一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左右四目相看了一下,突然就紧张得沙哑地张口说道。“小师叔,刘家庄现在就显得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过,你说将来会有什么结果呢?”
“难道真有作恶的妖魔鬼怪,假冒我左白枫之名在这里兴风作浪?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