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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什么大名鼎鼎的雪松山?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什么让人敬崇的紫霞冠?原来也不过如此下溅罢了!”
“罢了,罢了,你说像你这种披着一张人皮的的‘恶狼’,打着除魔驱妖的晃子,究竟要祸害多少个良家少女才能放下你手中的屠刀?立地成仙!”
此时,左白枫莫名一怔,还没有弄明白眼前之人,为什么要这样狠毒地诅咒上自己的时候,又莫名奇妙的收到了另一拨人的恶意攻击。他一时瞪大万分不得其解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那十多个情绪激动而又满口胡言乱语的香客身上,仿佛是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出什么破解此僵局的破绽一样。
“你们凭什么这样污蔑我雪松山紫霞冠?凭什么污蔑我左白枫的半生清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群起而攻之的方式,特意来整治我?毁誉我?”
“你们,你们按的是什么恶毒心肠?非得置我左白枫于死地不可!”
霎时之间,左白枫凄厉的诘问之声迅速从他的喉中倾囊而出,直接喷落在那十多个冲涌进来的香客身上,骇得他们一阵惊悚而起,全都睁着一双迷糊而又阴沉的眼睛,痴恨恨地盯上了当中一脸迷茫的左白枫。
一声阴沉的冷笑过后,就听得为首的中年男子冷冷地讪道。“哈,哈,左白枫,想不到你小子挺会装的。现在刘家庄上的大女儿刘雨儿都等着你小子手中的‘白家三小姐’救命了,你现在反倒和咱们装起糊涂卖起关子来了。”
“小子,真有你的,不愧为雪松山大师父得意的直传弟子,原来却是这一般丑恶的状态,实是让人寒心呐!”
然而,未等那个为首的中年香客,把一腔冷嘲热讽的话语发近挥到极致之时,就听得一连怼怂的左白枫高声地喝道。“施主,请你管教一下你自己的口舌之德,千万不可肆意妄为。仙山之上大有神灵在。只怕你一时惊动了众神灵,到那时你想再补救下来也是没办法的了。”
“左白枫,你就别想再以你的恫吓语言来威胁咱们了。咱们十几个人今日拼着老命闹将上雪松山来,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去。你啊,还是先向咱们坦白了你的作恶之过,再考虑考虑咱们这些人是否愿意放过你吧!”
本以为自己这样的劝说之词,必能让这十五六个情绪波动的香客止息战戈。但是没想到不仅事与愿违,而且还招致了更多几人的极力反对和敌视。
此时此刻,那十五六个愤怒无比的香客见着左白枫一时摆出了借神惊驾的说法,后边马上就有几人不约而同地怒吼道。“左白枫,你小子别瞎想了。你以为你再想以神灵和鬼魔之说来恐吓得了咱们吗?”
“反正在你们这些所谓学道修仙方外之士的面前,咱们已经是你们任意摆弄待宰的糕羊了。若是不趁着咱们现在还有几口活着残喘不止的气息,把你这一张伪善的面孔揭穿开来,只怕这个世间又会多出几个怨鬼恶灵来。”
“你们,你们,休得血口喷人!恶意中伤我雪松山紫霞冠的威名!更休想枉受他人的指使来刻意中伤我左白枫的清白!”
左白枫被他们十五六个情绪失控的香客,一时气得这样指手划脚的怼怂道,急切之间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谦谦之礼,只好没好气地弊着一脸怒火,莫名奇妙的与他们拉扯上了。
“我左白枫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天下苍生的祸害之事。你们若要刻意抵毁我,就请先查清楚我的为人再说。否则的话,任凭你们能口讲莲花,也休想能够中伤和冤枉得了我。”
那十五六个情绪嚣张的香客,一时听得左白枫这样愤然之说,大有一副誓死不认其错的样子,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气得直捋起两只下捶的袖子,怒气冲冲地指着左白枫的鼻子叫嚣道。“左白枫,横看竖看你也是一个学道修仙的小仙长,怎么就有胆量做事却没胆子承认呢?难道你连你自已在半个月前在刘家庄做下的妖孽之事也忘记了吗?非得人家撕破脸皮戳到你的痛处你才承认吗?”
“哪好,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半个月前,你孤身一人经过刘家庄讨水吃的时候,人家刘家庄的大女儿刘雨儿不过对你说了一句不恭敬的话而已,你何苦就在人家的身上施展什么妖法了啊?最让人可恨的是,你小子竟然还得意洋洋的丢下了一句狂言,说什么三日之内,若是刘雨儿得不到镇上白家三姐的救助必死无疑。”
“左白枫,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得对人家一个黄花闺女施展什么妖法呢?依我看啊必定是你小子又想在人家刘家庄上搞什么鬼把戏了。到时候再在刘家庄闹出第二个‘白家三小姐’来,你小子不就是功名利禄全都收入襄中了吗?咱们还真是想不到你一个跳出红尘之外,不入五行的炼道修仙之士居然这样包藏祸心,祸害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