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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就只听得左白枫的身体‘呯’的一声大响,从半空之中坠落下来,就结结实实地掉落在了地上。
左白枫这一跌落下来,那里还顾不上周身麻木的疼痛,霎时就痛得他当即倦缩一团,仿佛整个身子都横躺在地上不停挣扎着,嘴中还时不时发出一二声莫名奇妙的痛苦呻吟和悲衰来。
一时见得左白枫在半空之中被一股青烟之光打落下来,直接掉落在两边怼怂的人员之前,疼痛得他满地打混衰嚎,白府这边所有的人员即时惊骇地恐慌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赶紧趁着对方的人群仍陷在惊愕之中,没有回转此时的神情之际,李伯和刘爷二人赶紧吆喝着旁边那几个精壮的汉子抢上前去,猛然把半死不活的左白枫从地面之上抢了回来。
看似李伯已经等不及那几个精壮的汉子把左白枫安放好,他就已经抢先围聚在左白枫的跟前,憔急地握着他的右手惶恐不安的问开了。
“小仙长,你没事罢?快让我李伯仔细瞧一瞧,有没有被他们伤着筋骨?伤着心窝?快说与李伯听听,好让人给你找渣敷药去。”
听得李伯此时这样心憔情急的一连串追问,左白枫只是机械地张开了一条逢隙的望眼,厌恻恻地轻瞄了李伯一眼,嘴唇仿佛抽动了几下,好像是要说些什么一样。
但是只在间或之间,左白枫略微迟疑了一下,终是什么也没有说,重又闭上了他那一双软弱无力的眼眸,昏昏欲睡。
看着左白枫此时呈现出来的这一种蘼软状态,刚刚从人群之中赶挤过来的白老爷,此时惶急得一边挤上前来憔急地问道,“小仙长,你有何不妥?快快说出来,我好为你寻药解救离去。”
一边又心怀顾虑地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瞧了一遍,仍是生怕左白枫此时还有什么照看不到的地方,突然又会冒出一个不小有麻烦来,到那时就真得捉补袖见肘,忙乎所以了。
但是,但见得此时的左白枫除了闭目养神,忍痛割爱,沉声吞苦之外,就是先前在街心之处被外人捋掠劫惊之时制造出来的旧伤,此时此刻竟又显得鲜血殷殷,汩流冉冉,煞是怕人。
白老爷霎时紧皱了一下眉头,动动嘴唇,就要把心中隐蔽已久的话说将开来,到最后却是欲言又止了。
几人如此相持下来,左白枫终是没有搭理白老爷和李伯一言半语,他始终闭目如一地合着眼睛,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在意一样,仿佛此时此刻他正陷身在层层浴火重生的盤涅之中。只等着周身如火燃烧的痛苦覆灭了一切苦厄,他才能经历过浴火重生的契机
和炼狱。
眼见得白老爷和李伯的一腔好意,此时居然受到了左白枫的冷落侮涩,一旁追随过来的刘爷即时显得气愤异常地大声开掛起来了。
只见他趁前几步,一力走到左白枫侧卧着身子的跟前,先是拍拍自己手中飞扬的尘土安慰道。“白兄啊,李老哥,你们也不用大着急了。小先仙长能够这样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还能施展他的法力挽救白府,力拒外敌,想必他也是一个伤不及命、痛不及骨的硬命之人。否则,就凭他在那么高旷的半空跌落下来,若是平凡如我等之肉身,只怕小仙长他早已是粉身碎骨,呜呼哀哉了。那里还有你等长辈之人,在此吆三喝四,任尔驱来使去。”
“依我看呐,此时必是小仙长不想多受他人打扰自己疗伤之时,我劝白兄和李老哥还是不要再多生出此举的好。眼下之事咱们先护住小仙长休憩一会,好好让他调理内息。咱们也好趁对方不进攻之时,重新调整好现在的防范措施,以备急时之需。”
此时此刻,有了刘爷等人从旁相劝,又慢慢听得院外的姨方人群之声即将漫涌过来,双方的对峙再一次即将瀑发。二人再回眼相看了左白枫一遍,眼见得他除了闭目养神,忍痛歇息之外,并无过多异样,二人一时揪紧的心也慢慢放宽了下来。
白老爷随即回头吆喝了一声,马上吩咐了二个下人左右相护着左白枫,再看看一切妥当之后,才同李伯和刘爷等人回归了自己的正位,重新又面对起外面之人的努力莽撞来。
这时,只见得院外这一众受了惊吓不已的人群,就在一霎哪之间回过神来之时,已见不到先前停留在半空之中直接射下来的强烈金光,就见一个衣着道服的弱冠少年从半空之中跌落下来,重重地倒卧在他们的面前。
等他们回过神来之时,再想着要冲将过去,把这个害苦了他们受尽强光之苦的弱冠少年强抢回去的时候,那知他已被白府的人员抢先一步,强行抢回了白府之内。
如此失了先机,又想着这样白白遭受了一场强光之苦,再无端白碰了白府之人一鼻子的无稽之灰,满心涌起的旧仇恨怨一时全部涌上心来,直往每个正处在疯狂状态之中的乡邻头上撞。霎时之间,整个场上的喧闹之声又如海浪波涛一般飞溅起来。
“啊,乡亲们,快冲啊!咱们不能一再而三的忍受白府的窝囊欺压之气了。必须趁此良机一举消灭了他们,解了压在咱们头上的魔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