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茶摊内,等眼前的老儒头渐渐远去,当中的王夫人才端起一杯茶水慢悠悠的品偿起来。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倒也显得十分的优雅。
身后两旁相陪的丫环见状,一时未解其意,相互对望了一眼,就见左边那个身着桃红掺白的丫环率先走上前去,“夫人,那去咱们府中寻求帮助的老头都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亦或是…夫人心中还另有打算?也请夫人一并吩咐了!”
说着,语气迟疑,瞬间又惊惶得扭头四处相望了一遍,好像是很害怕自己刚才说话的秘密被人窥破一样。但是在没有得到皮前这位尊贵的主人回答之前,她又赶紧又把刚刚升起来的圆润声调压低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好姐妹一时陷入了这样自相矛盾的困局,右边那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马上也趁上前来,一脸笑意娇美地挑逗着说。“桃子姐姐,你不用这样着急的。”
“你何时看见夫人像现在这样一副优雅自得的样子,心里像是个没有主意的主儿啊?莫不是桃子姐姐这吹捧讨好人的主意和手段也见长了吧?”
说着,竟也不再顾怯眼前这位王夫人的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自己则显出一副熊憨的招人之态,倒是先天真烂漫地大笑起来了。
那知她这一笑,那个一脸窘态的桃子,马上出言反击到,“死绿珠,就你知道用讪笑来捉弄我了。若不是咱夫人在此行事多有不便,看我怎么惩治你这个死蹄子。”
“我必先狠狠扇了你一百几十个耳光,然后再揪着你的小鼠耳朵,看你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咩咩的吭叫着,那才称了我的心意呢!”
“呸”的一声,那绿衣女子一脸的蔑视和不屑,霎时就把一张扮得奇丑的鬼脸,狠狠地吐向了那个委身不悦的桃子。继而又发出一阵掩嘴冷酷的萌笑,一时得意之极地挑逗在她的身上。
被绿衣女子气得一脸涨红,而且还不能在王夫人面前出声相抵的桃子,此时就像一只钻入两头拉风风箱中的老鼠,闷在当中两头受气。
可是,最让人感觉要紧和难受的是,无论那着红衣的桃子怎么做,她都不能在王夫人的面前,表现出一丝不高兴的神色来。否则,就像是她刻意对自己的主人不尊敬一样,若来的坏处仍算是她的。
面对这二个小丫头这一般犄角之势的争斗和打闹,座中的王夫人似乎显得颇为不在意一样。此时此刻任凭你二个小丫头如何中互为敌对与挑斗,王夫人就像稳坐钓渔台,凯然自若。只是一味意味深长地慢慢品她手中的茶水,好像闭目疑思她脑中所浮想的片段和过往画面。
二个小丫头较劲了一阵,终见自己的表现没能惹起王夫人的切底注意,人家还是一如既往品她手中的香茶,甚至对于二人的小动作连看也懒得瞧上一眼一样,一时倒也显得十分的气馁和低迷。
又这样沉闷过了一阵,那绿珠终于沉不住气的叫囔开了。
她顿时撅起一双肥嘟嘟的嘴巴,不满地蹩合着双唇嘟囔道。“夫人,你快吱一声吧,看那那桃子姐姐都快被我挑逗得横瞪鼻子,坚瞪眼了。”
“你若是不出声训斥一下她的话,只怕绿珠这个小不点又要从你的眼前被她揉消失了。”
一时听得那绿珠囔出了求救的信号,而且还似戏谑着更加飞扬跋跽起来。座上悠然品茶的王夫人,好像是突然接受到了强烈干扰的信息一样,蓦然睁开一双阴沉而可怕的眼睛,直视着眼前的二个小丫头,喉结上下咕噜活动了一下,动动嘴唇,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发出一言。
而陪护在她旁边的那两个小丫头,见自己的主人终于有了这种莫名的变化,四目又稍微对视了一遍,那着红衣的桃子霎时又着急的轻言道。“夫人,你快点吱一声吧?是留?是走,咱们也好有个打算。”
“你总不可能静坐在这里,等着那个愤然离去的金大仙突然出现在这里吧?若是如此说来的话,夫人你与上古那个什么‘守,守,株,待兔’的农夫故事有什么区别啊呢?”
“不是让人看着白白笑话你吗?夫人,你得赶紧拿个主意才是啊!要不你这坐得纹丝不动的,像一尊不苟言语的木雕,奴卑可是急死了。”
…‘哈’‘哈’……
一时之间,两声莫名的讪然大笑,突然忍俊不禁从王夫人的嘴中崩了出来,“哈哈,你们两个丫头居然把我比喻成一尊不苟言语的木雕?有意思啊,真有意思!”
继而她又不紧不慢的四处看了一遍,才意味深长地回头睥睨了那两个相陪而来的小丫头一眼,立时又砸砸嘴巴带着一副稀奇古怪的表神神秘地说道。“唉,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啊,吵什么吵啊?本夫人的头脑神经都让你们吵得快瀑炸了,也不知道稍稍收敛一下。真等本夫人被你们惹出事来了,看你们该怎么办?”
“唉,夫人能出声就好,我还以为夫人又要做一只闭口不言的井底之娃了。”
听得王夫人如此打趣和嘲弄自己二人,那一旁的绿珠急得直张着嘴巴囔道,好像如释重负一般,突然就御下了身负的千斤重担,挪上一旁的红衣丫环,扯扯她的衣襟坏笑着说,“哈,哈,桃子姐姐,夫人终于有表示了,你可以安心了吧!”
那知这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