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了。

路言接过文件，慵懒地勾了勾唇角：“我还以为你会搞不定那两个小助理。”

其实那份文件并没有那么重要，可以延后复印，顾茫茫不过借机行事罢了。

她的发怒，不过是为了在两人面前树立威信，要让她们知道她并不是没有脾气，而安娜则是一张安抚她们的感情牌，顺便给了她们一道台阶。

顾茫茫耸了耸肩：“不制服她们，我根本不能工作。”

总裁秘书这个职务的工作很多，总不能天天跑繁琐的文员工作吧。

路言的目光添了一丝赞赏，打开文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你以后也负责文件核对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陈柏。”

顾茫茫一脸疑惑：“文件核对不是陈助理的工作吗？我想我没必要去学吧。”

要知道，办公室里越职办公的影响不太好。

路言突然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你会用到的。”

顾茫茫不置可否。

当她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她发现那份需要复印的文件已经复印好了，连同原件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顾茫茫拿起来仔细翻查，确认无误后微笑着将文件放进了抽屉里。

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顾茫茫没有多想便接起。

“你好，哪位？”

“我是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