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要存放在钱庄才能有这个钱庄的银票,那既然有银两存放在钱庄,带上银票去查的话肯定能查到的。
梁召的呆了一呆,之前他一直跟随着卫嵘的思路走,都没有想到有了银票就能查到这银票的主人了。
梁召拿着银票就走了出去。
卫嵘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了王婆子的身上,问道:“这药膏你是在何处买的?”
“老奴是在西街的那家药铺买的,不过买的时候是无毒的,只是老奴知道癞蛤蟆的毒液接触到人的皮肤会使皮肤溃烂,将这个办法告诉了夫人,夫人就要老奴在这药膏中放入了癞蛤蟆的毒液。”
“卫大人,妾身没有啊。妾身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老奴,您可别听她胡说!”薛佳仪忙跪下道。
看着自己的夫人跪在地上,还被郭霁这个外人看到,他只觉得丢人,除此之外什么情绪都没有。
卫嵘又看向了王婆子,道:“你也听到了,俞夫人说根本就没有见过你,是怎么回事你还不从实招来。”
王婆子看向了薛佳仪,道:“夫人,明明就是您将老奴叫来了芳菲院,让老奴去买药膏,后来老奴知道您要在药膏中下毒害大小姐,老奴才和您说了癞蛤蟆的毒液一事。老奴将药膏给了大小姐之后,你接着就给了老奴五百两银子,要老奴一家消失在京城中。现在事发您就不认账了吗?”
薛佳仪哪里会就这样认输,冷冰冰的看着王婆子,反驳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是将你就叫来过芳菲院,但是是让你来修剪花枝,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王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到薛佳仪这么说之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金簪,冷笑道:“这支金簪是当时夫人说手上没有闲钱,先赏给老奴的,夫人不会不记得了吧。”
见到发簪薛佳仪有了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想到了托词:“你这个贱奴,我就说我的发簪不见了一支,原来是被你偷去了,你现在还敢诬赖我,是谁给你的胆子!”
王婆哪里是薛佳仪的对手,被薛佳仪这样一说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话,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管不顾的就冲向了薛佳仪,掐住了薛佳仪的脖子,看那阵仗像是真的要将薛佳仪掐死不可。
薛佳仪不想王婆会扑过来,没有一点防备,就被王婆按倒在地,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红叶和张嬷嬷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过去将两人拉开。王婆早已红了眼睛,哪里是红叶和张嬷嬷能拉开的。
最后还是卫嵘一声令下,将两人拉开了。
“王婆,这里虽然不是公堂,但是在本官面前也
不是你能放肆的。”卫嵘道。
王婆看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薛佳仪,觉得气也解了不少,深吸一口气之后对卫嵘道:“卫大人,就算夫人叫老奴去芳菲院是修剪花枝,那老奴也进不去夫人的房间里,而且夫人的房间里时时有丫鬟看守,老奴如何在能进去偷得夫人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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