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颜愣愣地想。

“希澈哥，我们走吧！”花染颜显然不想让冥希澈和鲛人对上，这样不只是鲛人和人鱼的秘密会被人类发现，冥希澈也会受重伤，甚至是死亡。

“魔弑，等我恢复了，我们再说！”花染颜看着魔弑，意外冰冷地说，然后拉着冥希澈离开了。

魔弑勾起一抹邪笑，刚才花染颜的眼神他看得很清楚，人鱼爱上人类？有点儿意思…活了二百多年，终于有点儿乐子了。

坐在车上，沉默笼罩着两个人，半晌，花染颜才抬头，说，“你不问一下是什么情况吗？”

“你自己不愿意说，我多问有什么意义吗？”冥希澈反问。

花染颜深吸一口气，犹犹豫豫地问道，“希澈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鱼吗？”

冥希澈目光一闪，“怎么突然这么问？”

花染颜自嘲一笑，“没事啊，就是问一下，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人鱼呢？”

“不可能的，人鱼只是人类的传说。”冥希澈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过花染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花染颜闷声说了一声“哦”，就再没有说过话。

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把我当成怪物啊！人鱼…在人类的眼里只是传说吗？也是，人鱼向来深居海底，又有结界加持，要不是千百年前有人误入人鱼国，世上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鱼这样的称呼。